探着问:“这人在下是认得,算是钱唐同乡吧,不过子羽兄为何问起这个寒门学子?”
陆禽陆子羽点头道:“哦,原来是钱唐人,也到这里求学,说怎会接连遇到他呢——此人无礼。”
褚文彬听这话,心里就是喜,若能让陆禽也恼恨那陈操之,那陈操之想在吴郡立足就难,当即小心翼翼地问起陆禽与陈操之交遇,得知经过后说道:“此人果然无礼,子羽兄当时就应该喝命仆役给他几个巴掌,让他识得士庶尊卑有别。”
陆禽笑道:“那倒犯不着,陆氏子弟怎能与那寒门少年般见识!”
禇文彬未能激得陆禽与陈操之为敌,虽然觉得遗憾,但已经让陆禽对陈操之有恶感,点头道:“子羽兄雅量,陈操之若知道直应愧死——”却听陆禽若有所思道:“原来他就是陈操之,听叔父说起过他,据说小有才,能左右手同时书写、颇擅音律,现在看来才或许有,只是人品不佳。”
褚文彬忙道:“何止人品不佳,简直人品大恶。”当即将套污蔑陈操之迫害从兄如何如何话搬出,大进谗言。
那陆禽听得连连摇头,说道:“此人小小年纪,品行竟如此低劣,可笑那七妹还托寻访这个陈操之,要陈操之救治她心爱菊花‘玉版’,这种人如何能进陆氏别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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