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看着她那哭
说罢,周宣迈步准备出房。
“公子——”,羊小颦撕心裂肺地叫起来,跪着膝行追过来抱着周宣腿,仰着梨花带雨脸,哀哀道:“小颦知错,小颦知错,求公子饶恕,小颦再也不敢不听公子话,求公子不要赶走——”
周宣看着这小家妓哀哭请求原谅样子,原来那好洁少女现在身上衣裙沾着泥土,头发也是乱蓬蓬,这些天肯定连澡都不敢洗,不禁心生怜惜,吓她也吓够,现在该来柔软,叹道:“小颦,你不知道当时在大船上听来福说前面船上有个人象你,是多担心吗?就知道你任性,怕你偷偷跑出来,没想到还真是你,天幸这时就遇上,若再错过,你说你会怎样?而也要伤心死!”
羊小颦象条小狗样抱着周宣腿发出呜呜撒娇声:“是,是,小颦错,这个世上只有公子才是真心对小颦好,小颦是舍不得离开公子——”
周宣板着脸问:“这说以后走你还要跟?”
小刀,举着给周宣看。
周宣见她郑重其事拿出这把小刀来,不禁失笑,心道:“这刀顶个屁用,看来那姓李小子还没打算用强,不然你这傻女孩就是死路条。”严厉地说:“临行时怎叮嘱你,你竟敢不听话,你出门时告诉两位主母吗?”
羊小颦摇头,头更低。
周宣怒道:“你知道你这走,要害得多少人担心吗!你可真是个祸胎,自滕王阁赢你,就没有消停过,宋武设鸿门宴、鬼牙山遇山贼,前两次不怨你,但这次莫名其妙让和皇帝最宠爱侄子斗上,这不全是因为你任性,迟早被你害死!”
羊小颦先前是无声流泪,这下子大声哭泣起来,泪落如雨。
羊小颦赶紧说:“不不,不敢,小颦在家等公子回来,十年八年都要等。”
周宣笑起来:“你嘴还挺能说嘛,为什要出去十年八年,流放戌边吗?”
羊小颦偷眼看周宣脸色,见他脸含笑意,不象先前那冷酷,这才安下心来。
周宣把她扶起来,给她抹抹眼泪说:“好,总算万幸,你没出事,快去洗个澡吧,脸上都成花猫,小茴香帮你衣裙都准备好。”
羊小颦乖乖地走出去,却又走回来轻声问:“公子真原谅小颦吗?”
“哭什哭,难道还觉得自己很委屈吗?”
“呜呜呜——”
“你知错吗?”
“呜呜呜——”
“就知道哭,那好,既然你不肯认错,也不敢留你,你该去哪里就去哪里,魏觉在广陵,你可以去投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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