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燕姬年十五,惯曳长裾,不作纤纤步。众里嫣然通顾,人间颜色如尘土。树亭亭花乍吐,除却天然,欲赠浑无语。当面吴娘夸善舞,可怜总被腰肢误。”
有个书生提醒说:“周公子,小颦今年才十三,不是十五。”
周宣脸微微红,随即反驳说:“老兄太拘泥,在下记得前朝有位诗人有两句诗‘舍弟江南殁、家兄塞北亡’,有人读他诗后深表同情前去吊唁,他说没这回事,只是为押韵才这写——在下只是把十三写成十五而已,这算得什,你看小颦那体态,说十五也没错嘛,而且过两年她不就十五吗!”
那士子被周宣滔滔不绝雄辩击倒,哑口无言。
陈济赞道:“周兄真是诗词双绝——小颦姑娘何其幸也,得周七叉公子赠词,还不快快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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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圃移来贵比金,丛浅淡丛深。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数去更无君傲世,看来惟有知音。秋光荏苒休辜负,相对原宜惜寸阴。”
滕王阁上喝彩声片。
周宣走到魏觉面前:“魏公子,你们几位要吟到何时?”
魏觉脸色铁青,恶狠狠瞪着周宣,说声:“江州人,让你猖狂时!”挥手,带着几名清客扭身便走,走到小颦身边时,突然附耳对小颦说句什,这鲜嫩嫩小家妓身子颤,依然低着头。
小颦对着周宣福福,樱唇嗫嚅良久,吐出三个字:“谢公子。”
“小颦姑娘开口,难得难得!”
众士子又是举怀相庆。
有周宣四首菊花诗在前,这伙洪州才子都觉得没什好写,不禁感叹: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三百年前王勃去交趾探望父亲,路过洪州,当时都督阎公正在滕王阁上大宴宾客,并要在座才俊题诗记盛,王勃以个外来客身份赋滕王阁诗并序,文惊四座,洪州骚人
且不说魏觉怀恨而去,滕王阁上众文士齐贺周宣喜得美妓,真乃本年度洪州第风流韵事。
周宣见小颦孤零零独自站在那里,两道好看眉毛微微蹙起,洁白如玉双手互绞,那娇美之态真是难描难画,便走过去说:“小颦,你不用惊惧,这人最是和善,初次见面,便填阙词为你压惊吧——小颦你是哪里人?就洪州吗?”
小颦睫毛闪动,还是没抬眼看周宣,没答话。
陈济道:“周兄,听说小颦姑娘是出名少言寡语,有时终日不说句话,你不要怪她,她是北地来,父母双亡,自幼在都护府长大。”
周宣点点头,他今天背诵诗词上瘾,叉七下手,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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