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痴气得没办法,赌赢他什也没得到,输却要闭嘴不能说话,真是岂有此理!他料想周宣木盒里就是那只赢“名将张郃”怪虫“摸不得”,那天他没有参赌,没见过“摸不得”是什样子,但在酒楼茶肆到处都能听到
周宣笑道:“只怕是偷吧。”
四痴没反驳,说:“让看看你虫。”
虽然四痴对周宣十分恼火,但对周宣虫艺还是很佩服,上次在庐山他取走周宣帛鱼袋里颗小药丸,琢磨来琢磨去,没琢磨出其中奥妙,向精通医道药师请教,那药师用舌头舔舔,说出几味药名,但无法反推出药方,因为各种药之间君臣主辅关系非常重要,搞错剂量,药性就会大变,蟋蟀又是那个丁点大东西,稍有差错就会命呜呼。
所以四痴见周宣郑重其事地带着只虫子上路,那这虫子肯定非同小可,非常想看看究竟是只什样虫?
周宣说:“们斗茶之期还早,不如先来个小赌,就以这只虫子来赌,你猜它是什颜色虫?猜对,让你路跟着们,没猜对,也让你跟着们,只是你得闭嘴,再说句就输两银子,两句话就二两,以此类推。”
弟不必为这些争执。”
四痴见师兄都这说,也就不好发作,恨恨地盯着周宣,跨着黑骡紧跟不舍。
周宣问:“你去哪?”
四痴扭过头看着跑边树林:“去哪你管不着,爱怎走就怎走。”
周宣心想:“这话味道怎这怪,倒象是林涵蕴口吻!”说:“很快就能管着,等你成茶奴,让你穿上家丁服,好好调教你。”
对周宣来说,无时不可赌,无物不可赌。
四痴斜着眼问:“你输就没点损失?”
周宣说:“不是说你赢就让你跟着吗,那样就得忍受你聒噪,心情会很不愉快,这不是巨大损失吗?”
四痴怒道:“你这样太不公平,哪有这样赌,赢,你也不许说话。”
周宣说:“赌注由定,参赌自愿,没人逼你赌。”骑着马“得得”向前。
四痴勃然大怒,如果不是三痴在用眼神严厉地制止他,看样子他想行凶。
好端端次旅行,因为四痴掺杂进来,就没有惬意舒心感觉,路上斗嘴,四痴斗嘴哪是周宣对手,直恨得牙痒痒。
四痴听到周宣马鞍前沿绑着那个木盒子里传出虫鸣,他也是虫痴,听到虫鸣痴劲就发作,问:“你这是只什虫?”
周宣反问他:“你‘虎痴许褚’在哪里?”
四痴说:“那是向人借来,已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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