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箭在弦上,哪还等得到搬新居!
“雀儿你是医生,应该知道情欲不得宣泄害处,就算不得病,今晚肯定睡不着,明天还怎下棋呀,肯定是输!这要是输个起头,那以后就有得输,斗虫也要输,什都输,反正是从此蹶不振。”
没想到这夜关系如此重大,简直影响周宣辈子!
秦雀
有时要温柔,有时要强硬,周宣说:“雀儿身体不都是夫君吗,是不是?”
秦雀说:“是。”
周宣支起身子,要个支配者姿态,大大方方解开秦雀红绡抹胸,在两只玉乳蹦出来同时,秦雀急忙伸手捂着脸,羞不可抑。
眼前白花花耀眼,熟透少女乳香浮漾,酥胸就象是两只倒扣玉碗,饱满、圆润,乳蒂象两朵小雏菊,吸引着周宣亲近——
周宣极尽挑逗之能事,把个女神医弄得身子乱扭,双腿绞紧又分开,鼻息粗重,喉咙深处娇吟不绝。
格”声笑,红烛下衣裙齐整,俏脸绯红,眼睛水汪汪,见夫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赶紧低下头去。
周宣拥她入怀,柔声说:“今夜是们真正洞房花烛,红烛当然要点。”
秦雀“嗯”声,却又下子避开周宣吻过来唇,低声说:“夫君,你明天还要下决胜局,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周宣说:“这有什不好,阴阳和谐,棋力大进,好比斗虫前夜,总要让蟋蟀交尾,雄蟋蟀才会更有斗志。”
秦雀娇嗔:“夫君,那是虫子呀!”
两个人身上衣服不知什时候都没有,赤裸相拥,肌肤相贴,当周宣分开雀儿腿时,手也在打抖,太激动。
“夫君,不要——”
秦雀突然清醒过来,身子往后退。
“怎雀儿,这是们洞房花烛夜呀。”
“夫君,雀儿有点害怕——们是不是等搬新居再这样呀?”
周宣笑道:“样,样——”就吻住秦雀樱唇,抱着她滚到床上。
这回吻得深、吻得透、吻得秦雀娇喘“咻咻”。
今晚秦雀还是穿那套青花衣裙,腰肢小小,裙摆宽大,既优雅又性感。
“雀儿,你眉毛真好看,所谓‘眉如翠羽’就是指你这种眉毛,仔细看,真有点青绿神彩——雀儿脖子更好看,颀长象天鹅般高雅——嗯,雀儿皮肤真好,肤如凝脂说就是雀儿你呀——”
周宣赞美到哪里,就吻到哪里,甜言蜜语,绵绵不绝,说得秦雀欢喜得脑袋晕晕,直到上衣敞开,里衣也被解开,只剩薄薄红绡抹胸才醒过神来,手挡住周宣唇,声音娇颤:“夫君,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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