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笑嘻嘻说:“要雀儿教。”
秦雀脸红,推托说:“那——明天吧。”
周宣好学不倦地说:“早练天,身体早强健天嘛,就今天,就现在,好吗?”
秦雀拗不过他,说:“那好吧,叫纫针姐姐来起练。”
秦雀现在已存二女共侍夫念头,只要和周宣有关事,她都想着要和纫针起做,要是让她个人和周宣做话那就太羞人,纫针姐姐也许还会吃醋哦,所以这“五禽戏”必须拉纫针姐姐起来练。
八月初五大早,仆妇们都还没起床,周宣就在后园洗浴出来,走过月洞门,看到庭院中、槐树下,个红衣女子在翩翩起舞,不对,是习武。
周宣瞪大眼睛,这是秦雀,穿着红色紧身窄袖短衫,下身是宽大红色马裤,裤管用黑缎带束着,头发梳得平平,在脑后盘成个髻,腰肢勒得极细,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动作忽快忽慢,进退盘旋,有时敏捷轻灵、有时柔和恬淡、有时双臂招展如大鸟凌云翱翔、有时沉稳凝重如老熊当道——
周宣看傻,真没想到老婆大人竟是个练家子,也难怪,自古医、武不分家嘛,高明医生都会点武术。
秦雀看到周宣站在边上,就有点练不下去,匆匆收功。
周宣大力鼓掌,说道:“雀儿,你练是什绝世神功,教教吧。”
纫针云鬓蓬松地被拉出来,眼皮肿肿,有些憔悴。
秦雀惊问:“姐姐你怎,病吗?”伸手就要搭脉。
纫针瞟周宣眼,见周宣正关切地望着她,赶紧低下头说:“没事,就是夜里没睡好。”
秦雀心想:“也没睡好。”
男二女就在小院里练起来,周宣以前练过南派五祖拳,还会两下散手,模仿能力又
秦雀微微有些气喘,紧身短衫下酥胸起伏加剧,牢牢吸引周宣目光。
秦雀说:“这不是什武技,是很平常‘五禽戏’。”
自周宣住进内院,秦雀就直没练过,因为不想让周宣看到,这人眼神太那个,现在呢,无所谓,被那样看着心里还暗暗欢喜。
周宣心想:“原来是五禽戏,以前在公园里见人练过,好象不大样,嗯,雀儿当然更正宗,后世失传,胡编。”很热心地说:“也想练,雀儿你教吧。”有这样美女教练,练什都来劲。
秦雀说:“长年坚持习练五禽戏,对外能活动身体各部位关节,让肢体轻健敏捷,对内可壮腰健肾、疏肝健脾、补益心肺,从而达到祛病延年之效,你要练,可让爹爹教你,爹爹习练五禽戏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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