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里多出来
声音停滞
片刻，随即继续地唱道：“柔情似水，你也喜欢，红色眼睛吗，心有钟——”
它这句话还没有唱完，萧栗突然把话筒开着朝下歪去，线被扯歪歪扭扭，话筒发出刺耳“滋滋滋滋”声。
事出突然，潘吉明耳膜都差点被这噪音给刺破。
不单单是声音响，这更是
种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精神攻击，堪比用指甲抓黑板发出声音，叫人浑身不适。
“滋滋滋滋——”
潘吉明连忙为自己辩解：“没有，绝对没有，
们做生意可忌讳这件事，凡是发生过命案地方，绝对不可能投资。”
“你有员工去世过
？”萧栗换个方向。
潘吉明慌张道：“那就更没有，在这里工作都是些年轻人，给工资也够高，每晚还有提成，每年还提供体检。”
萧栗重新看回面前MV。
“桃花为谁红，红，红，眼珠红，不能上台，心儿为你痛，痛，痛，眼睛，好痛啊……”
膜都在阵阵地抽动着，恨不得立刻捂住耳朵：“莫里亚蒂大师，这会不会是种……歌曲诅咒？”
萧栗也微微皱下眉头，沉吟片刻：“……觉得更像是精神污染。”
在又次歌词里出现这种微弱说话声时，萧栗果断地按下“切歌”按钮，直接切掉这首歌，换作下首。
下首已经到绣姬主场，那是首《桃花扇》，画着戏剧妆演员站上舞台，手势搭，便开始准备歌唱：
“浮生如画梦无痕，回首又相逢。”
萧栗抖抖手里话筒，持续让它发出这样噪音。
在段时间后，他把话筒又正过来放，关话筒，
回音里声音愈加凄厉，就像是有人正在挖他眼睛，进行现场直播。
“有情走，你，你也喜欢唱歌吗，南北，那，们起唱好不好，继续，唱，听……”
萧栗听到这里，在沙发里摸索下，顺着话筒线扯出只多余话筒来。
他打开话筒开关：“好。”
这声“好”被话筒放大，在包厢里荡起回音。
起初两句还好好，引起绣姬兴趣，但当起初前奏过后，那诡异回音又出现：
“痴情恩怨扇收，收，，想要，继续，丹青点从容，，原来，血，是温啊，眼睛被挖出来时候，是还能看得见东西啊……”
开始只是些断断续续无意义词句，到后来，已经连成句空灵句子。
这句话让潘吉明想起方才那只贴在门缝里，血红色眼睛。
萧栗转过头问他：“你这里死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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