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栗说话
当口，从紧闭窗户外隐隐传来
声爆哭：“……哇嗷！”
……后面那位大姐拜托你不要再剪啊啊啊！她再也笑不出来！
不但不想笑，甚至还想哭！
听见外面又哭又笑众人：
……还知道要利器。
萧栗不忍直视地遮住眼睛，收起召唤对方小黄本，从袖子管里滑出手术刀递给对方。
笑声鬼从牙缝里挤出声接近哭泣咆哮，但始终无法挣脱哭泣女人手。
这下哭泣女人更来劲，在笑声鬼“呜呜”哭泣声中，她兴奋地用手术刀不断地切割着对方头发。
光看动作，甚至比萧栗当时更狂野，充满着无处发泄痛苦与愤怒。
“呜，呜，呜。”
笑声鬼愣下，笑声被中断。
那哭泣声宛如有生命般地距离她越来越近，随后有股大力从背后揪住她头发，她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但她还是要笑。
“嘻嘻嘻——呜。”
在看来却像是魑魅魍魉，干枯掉落落叶被风卷，就在空中打着圈地旋转。
站在窗外是抹白影，它，或者说她半边身子是透明，整张脸没有五官，只有张嘴巴，尖锐牙齿从那张嘴巴里朝外狂野生长。
“咯咯咯”笑声萦绕在耳畔。
萧栗将手肘撑在窗口，由于他这个动作，袖口红黑相交衣服滑落下来，露出截骨骼分明手腕。
他说：“……别笑。”
短短会工夫，她已经快把笑声鬼大半头发给剃光，露出点光溜溜脑壳。
萧栗：“…………”
为防止哭泣女人这位怪谈之来找自己麻烦，他就不打扰对方想要转行当理发师美好愿望。
他站直身，合上窗门，回头道：“没事，回去睡觉吧。”
萧栗神色如常地往楼梯口，在经过小女孩时，伸手摸摸她头。
……笑着笑着就哭。
哭泣女人从背后用力扯住笑声鬼头发，将那缕长发绕在手上，令对方不得不朝后弯下腰，用尖锐指甲试图斩断对方头发。
她自己头发还没有恢复，依旧是丑吧唧长短发，在移动中还能隐隐看到块秃斑。
萧栗莫名有点心虚。
哭泣女人用指甲折磨笑声鬼头发会，她抬起头，朝着萧栗伸出手。
很吵，也够难听，就跟公鸡打鸣样。
笑声鬼笑更加大声，她朝着萧栗咧开嘴巴：“嘻嘻嘻——”
萧栗摊开小黄本，用水笔在上面写个名字。
然后对面女鬼忽地停住。
——因为在她身后，更远地方，隐隐传来声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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