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应该对你说这些
，就跟那时候出现在你面前
样……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算
，反正你醒来就全部忘记，”男人俯下身，温柔地摸摸他额头，“睡吧。”
他看着床上少年，这房间里片漆黑，唯有对方是有颜色，在白皙脖颈之下流淌着鲜红血液，仿佛晕开世界热度与微光。
这句话话音刚落，萧栗就感觉自己身上负重消失，他坠入更深层梦境，彻底失去意识。
第二天，当萧栗再度醒来，他只觉得昨晚那觉可能睡久，让他有点腰酸背痛，不得不作几个舒展运动以放松肌肉。
他下床时候，檀立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感受世界美好。跟檀立比起来，周影就很宅，它直寄居在萧栗手机里——最近爱好从开心消消乐变成翻阅电子书，萧栗为此还下不少小学读物，就跟养个电子宠物似。
续尝试挣脱镣铐，俯身用只手握住少年纤细手腕，主动地说话，语调甚至是温柔：“挣不开，别动。”
这个人声音很熟悉，但梦境里萧栗却想不出来是谁。
因为那人这个动静，冰凉而柔顺发丝落在萧栗脸上，有点痒，他侧过脸，躲避这样接触。
长头发……？
“你戴着这个不舒服，对吗？”那人重新直起身子，他伸手抚摸着镣铐，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挺喜欢，这样你就没有可能再去看别人，不过既然你不喜欢，就帮你解下来，好不好？”
阳光透过窗台照耀进来，来自现实温暖完全驱散古堡里连日阴雨。
萧栗顺着楼梯走下来，去厨房里取午餐，但他刚走到半，就停住脚步，看着从门外走进来那堆人，其中为首就是徐梅，她正满脸赔笑地对着名道士说话：“还请大师帮忙看看。”
那道士穿着仙风道骨道袍，手里拿着个拂尘，聆听着徐梅话。
这道士是徐梅请来驱鬼——昨夜她睡前见鬼，顿时吓飞三魂七魄，跑出门后再也不敢回房间，最
萧栗想睁开只眼睛看他，但是始终无法窥得对方脸，那人反而凑近他耳朵，低声道：“当然，这是有条件。你还记得们是在哪里第次见面吗？说出来，就放开你。”
萧栗很想问——们见过吗？你是谁？
但他没那个力气问出口，萧栗有种被鬼压床似奇怪感觉，他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就连思考都浑浑噩噩。
对方见萧栗没有任何记起来迹象，他无声无息地叹口气：“……不记得就算。”
他记得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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