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胜过在下，在下倒要请教——那
该如何是好？”
张岱、张萼皆笑，女郎王微也以手掩唇，笑个不住，却道：“两位张相公都是强辩，强词夺理！”
张原道：“虽不擅长作诗，但鉴赏
眼光却有，钟、谭为诗提倡性灵，却矫枉过正，孤峭幽深，让人费解，他二人很多诗只有他们自己看得明白，独有会心情境却艰于表达，这还是心手不相应之故。”
张原这般批评钟、谭，让王微觉得颇不服气，但张原这话显然是很有见地，起码是读过钟、谭诗才能说得出这种话，曼声吟道：“落日下山径，草堂人未归。砌虫泣凉露，篱犬吠残晖。霜静月逾皎，烟生墟更微。入秋知几日，邻杵数声稀——这样诗放在晚唐，岂会输给刘长卿、钱起辈？”
张原笑道：“只是概论，你要拈出钟惺写得最好
两首诗来驳，那就无趣
，不如下棋，不如下棋。”
女郎王微巧笑嫣然，说道：“名动松江小三元张相公是这
小心眼人吗，就揪住话不放！”
张原看着这女郎笑起来样子，不禁怦然心动，不知为何，觉得这女郎有点像婴姿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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