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意,就是带张原来拜师,束脩贽礼都已备好,张原,磕头吧。”
王思任道:“且慢,两个月不到时间教他写出让人心悦诚服时文,这个在下敬谢不敏。”
张汝霖笑道:“谑庵也知此子与人打赌之事吗,拜师只是拜师,能学到什地步在于他自己,至于赌约,他自己另有良策,不用替他担心。”
“哦。”王思任看着张原,脸现笑意,道:“那好,不过还要先考考他。”
张汝霖道:“此子近来用功颇勤,谑庵尽管考他便是。”
王思任先问张原近来都读哪些书,听张原回答后,点头道:“果然勤奋。”便就《八大家文钞》和《文章正宗》这两部书向张原问六个疑难,张原作答。
张汝霖捻须颌首,显然很满意族孙回答,王思任提这几个疑难可不是般死记硬背就能答得上。
王思任赞道:“此子聪慧过人,辨析精微如老儒,这如何是童子识见!好,你就留在这里,教你三个月,有三个月时间就能得授所领悟时文精义,当然,这只是窥门径,而要真正写好八股,至少三年磨砺。”
张原当即郑重拜师行礼,王思任留他祖孙用午饭,张原因为要回去报知母亲,午后便随族叔祖回山阴,说好明日再来王思任府上,算是上门弟子,要住在王家,以便朝夕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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