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庭严脸庞微微抽搐:“你还没出生时候,苏家倒台已经是不可扭转事实,那多人想趁机踩脚,光靠个人,又怎能对抗得他们?”
“况且,那时正崭露头角,不少人把当成苏家最后希望,如果稍微做点什,就会被他们认为和苏家仍有关系,从而连累到她!”
“而且,如果他们知道对她感情,知道她还有这个依靠,那他们肯定也不会放过她……到那时,他们甚至会为断绝苏家再起可能,对她铲草除根!”
纪庭严掩面。
“你知道那个时候有多痛苦吗!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不敢对她好,不敢安慰她,只能把所有想说话都憋在心里……只有连她都看不出对她感情,外面那些人才会相信,已经抛弃她。”
听到纪庭严话,纪眠平静地在他面前坐下:“来见你最后面。”
纪庭严勾结救济会证据,已经以楚时野名义,送到联邦首相查尔斯桌前。
纪庭严最好结局,也会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从此不见天日。
得知这切纪庭严神情陡然狰狞,如果不是顾忌纪眠身边楚时野,或许他会下冲上去:“是你父亲!”
“在心里,你从未做过父亲。”纪眠道,“同样,也从未做过母亲丈夫。”
来到母亲长眠墓园,和楚时野起献上束美丽而洁白花。
纪眠:“这是母亲生前最喜欢花。”
楚时野道:“很温柔花,难怪她会喜欢。”
纪眠微微笑下,那点笑意很快在他说出后半句话时消散:“走吧,去纪家。”
纪家,曾经热闹权势之地,此刻说不出寥落。
“不保护她,才是对她最大保护。只有这样,她才能安稳地活下来!”
纪庭严话语激动,这多年来,
提到苏鸣叶,纪庭严仿佛身上被重重刺剑,颓然地倒在椅子上。
“你不知道……你们根本不知道!”
纪庭严道。
“之所以那做,是为保护她啊!”
纪眠微微挑眉,副“你说,看你能说多少”模样。
佣人早已被遣散,门口花草缺乏打理,乱糟糟地生长。
门没有上锁,纪眠和楚时野推门而入,在二楼书房,见到纪庭严。
这还是纪眠第次见到纪庭严如此落魄模样,胡茬满面,头发乱糟糟,衣服似乎几天没换——看来这段时间,他确很不好过。
对于纪眠突然到来,纪庭严似乎毫不意外,只是当目光扫到纪眠身边楚时野时,才略有些变化。
“知道你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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