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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榻抱枕,屏风流苏,卧房华丽无比。
两侧大红撒花软帘挑起,床前有通透雕龙护屏矮足短榻,蒙着白绒绒熊皮。床头有极轻巧洋漆描金小几,几上放着茶吊、茶碗、漱盂、洋巾之类。
位美艳绝伦丽人斜靠香榻,她左手持书,另只雪白蔻丹小手从描金小几水果盘里拿起粒紫彤彤葡萄,轻轻放于樱桃小嘴之前,红唇慢慢含住,极优雅点点吸吮,粉嫩手指甚至都被红唇轻轻噙住,这诱惑至极画面,足以令任何男子血脉贲张不能自抑。
她裙饰华丽无比,却偏偏褪红鞋子锦罗袜,享受这难得清凉,那双精致没有丝瑕疵柔美雪足,轻轻踩在短榻上,熊皮雪白绒毛里,雪足若隐若现,漂亮
却是吓跳,晚上陪侍是清倌人,加之花酒等等杂项,竟然要百两银子,冯庭正勃然大怒,这可不是仙人跳吗?但也不好在妓院纠缠,敷衍几句,就回都统府,因为他下人早泄身份,蓬莱小院老鸨倒也没拦着他。
可接下来几日老鸨差人去都统府要数,却都被挡回来,老鸨这才觉得不对劲儿,亲自去都统府却是被骂出来。老鸨可不是个省油灯,你是副都统怎?多大官儿,也没听说过嫖妓不给银子!更莫说那是老鸨当摇钱树栽培多年清倌人。
今日老鸨却是打探到冯都统在锦云楼吃请,心横,就追过来讨数,现在正在外面哭闹呢,大有讨不回银子决不甘休势头。
瑞四倒是识得老鸨,在叶昭耳边低语时候肚里忍不住好笑,早听说咱大清国什样*员都有,可赖嫖资?还是第次见,今儿也算长见识。
那边冯庭正恼羞成怒,个劲儿骂下人,要下人把人赶走。
叶昭微微笑,就笑道:“雨亭,莫生气,这广州城吧,花花世界,可混账人也多,知道咱们这戴乌纱忌讳多,他们就变着花样害咱们,坑咱们,若和他们置气,可不得早被气死?今天东道,你就听,消消气,这混帐东西叫人打发就是。”说着对瑞四使个眼色,瑞四垂首退出。
很快,外面闹腾声就平息下来,自是瑞四去赏银子,老鸨千恩万谢走。
“这,这怎好意思。”虽说人家说话顾着自己颜面,可冯庭正也知道是这少年都统将账给结,又惭愧又感激,心说亲王阿哥,就是不样。
叶昭笑道:“来到广州,就是自家人,客气话咱都不必说,以后用得着兄弟,只管开声。”顿下道:“尝尝这里甜品点心,咱也就该散。”
冯庭正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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