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旦用力磕头:“都统大人,草民也知道不合规矩,可他陶容两家势大,佛山县、广州府拒不接草民状子,草民无计可施,这才求告与大人,请大人明镜高悬,为草民作主,为草民妹妹申冤!”
叶昭正待说话,却见瑞四看向自己,似乎有话要说,就招招手,叫他近前来。
“主子,这陶家二少和二少奶奶听说过。”
叶昭倒是奇,“你听说过?”
瑞四点头,说道:“陶家容家在西关财雄势大,那陶老二从咱商号门前过,伙计跟讲。”说到这儿就嘿嘿笑,说:“陶老二媳妇儿外面都叫她锦二,nai奶,听说美得紧呢,好像陶家生意也都是她作主,就是极为霸道,陶老二怕她很,这在西关都传为笑谈。不过倒也不仅仅是陶老二,陶老爷离世早,自从陶家老大病故,又没留下子嗣,这位二,nai奶在陶家就渐渐说不二,陶家上下,没有个不怕她。”
滚出去!”
蓉儿就站起身,自是看不得这场面,叶昭笑着捏捏她胳膊,说:“你先回,桌上有薯条,可不许都吃,给留点。”
蓉儿本来轻轻点头,听到相公最后句就再不理他,心里郁闷紧,当着许多人呢,好像自己是小贪吃鬼般。
好在吉祥如意也都习惯小王爷大大咧咧,并不做真,拥着蓉儿去。
目送蓉儿进后堂,叶昭转过头,狠狠瞪瑞四眼,瑞四早吓出身冷汗,知道自己刚刚举动惊扰夫人,垂着头,看也不敢看主子。
叶昭听着点头,心说这不是晚清版王熙凤?广州直是对外口岸,风气开放,只怕这个王熙凤可不仅仅是在家事上弄权,看样子,陶家生意都是她在背后拿主意?
瑞四又道:“陶老二畏妻如虎,不愿回府过夜,就养成纳妾毛病,可这些年他纳妾,都被锦二,nai奶花银子打发,听说有不想拿银子,结果被整治很惨,
花旦则跪伏于地,只是直磕头。
“好,有什冤屈,听听。”叶昭端起茶杯,慢慢抿口。
花旦又磕头,大声道:“是,谢都统大人,谢都统大人,草民要为可怜妹妹申冤,状告悍妇陶家二,nai奶陶容氏逼迫丈夫,犯七出之条,合该被休!”
叶昭眉头就皱起来,若是旗人欺压汉人,自然要管管,合着是汉人民间纠纷,那关自己这个满洲都统何事?
叶昭拿起茶杯品口茶,说道:“家事族事咱且不说,你是佛山人士,这冤屈,却是要去佛山县吧,再不行,你去广州府,这衙门口可是管不得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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