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随即就幽幽叹口气,“动手打你家夫君,看来要罚你回娘家学三从四德!”
苏红娘轻笑道:“管教弟弟不行?”
叶昭点点头,说道:“好吧,今天姑且饶你,以后可不许再犯。”
对答之间,倒好象苏红娘默认是他老婆,说“管教弟弟”是为刚刚动手打夫君下而辩解。
苏红娘知道和这个口花花大少多说几句就注定自己吃亏,可她却少有能这般轻松闲聊朋友,天地会众各个尊她重她,见她就是丝不恭神情都不敢有,就更莫说和她谈笑。
丝浓香飘入鼻端,转头望去,不知道什时候苏红娘又进来,端个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汤盘,白玉似官窑烧瓷盖碗里,是盏香气浓郁鲫鱼汤,乳白汤底,鱼身上飘着几丝绿叶,观之即令人食指大动。
“喝吧,见血,鲫鱼汤最补。胳膊用上劲儿吧?”苏红娘将汤盘放在叶昭身旁檀木桌上。
“啊,没事,不是左撇子。”叶昭伤是左手,倒不影响他进食,拿起白玉小勺,就急忙舀口送进嘴里,随即啊声,被烫得直吸冷气。
苏红娘水汪汪勾魂摄魄大眼睛无奈看着他,说道:“还说自己是亲王阿哥呢,怎没点儿稳当劲儿?跟个小猴崽子似。”
叶昭在苏红娘面前也不是第次丢人,却也炼就副铁面皮,全然不在乎,讪笑道:“黄带子嘛,那定然是没个正形儿,有这帮纨绔子弟,老婆反清大业才必定马到成功呢!”
偏生就这个恨人牙根痒痒家伙,嘴里没句正经话,轻浮厉害,但和他在起好像很轻松,就好像自己换个人,再不是金戈铁马叱咤粤西令千军万马胆寒俏罗刹,而是有人疼有人怜普通女子。
这家伙,好像真不怕自己呢。
“老婆,喂你口?”果然,看他现在嬉皮笑脸无赖样,又哪里将自己名头有半分看在眼里?
“不喝拉倒,老婆,今天咱们去地儿叫跑马场,就是赛马用,听说法国领事有匹好马,等寻机会给你弄来,这天下骏马,只有老婆才配骑,给他们用那叫,bao敛天物。”
叶昭唠唠叨叨,苏红娘虽不理他,
苏红娘就瞪他眼,“看,就不能好好说话?”
叶昭无奈叹口气,“行,那以后不喊你老婆。”
苏红娘赞许点头:“这就最好。”
“十天后再喊!”叶昭话却是令苏红娘气结,伸出雪白滑腻小手就给他个爆栗。
叶昭呆,苏红娘也怔住,这动作实在显得太过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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