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那好像是睾丸……”陈珂还没说完已经被她妈在背上来巴掌:“小丫头家家,就知道些乱七八糟事儿……”
这时候陈方圆走回来,陈珂妈问道:“唐书记怎样?”陈方圆皱眉道:“男人事,别瞎操心!”说着叹口气,“唉,去和唐书记说说,叫他放宽心,这……唉……”叹着气进病房。
陈珂妈对陈珂道:“怎样,猜对吧?唉,这是怎话儿说,唐书记好好个人……唉……”
陈珂虽然初中学过生理卫生,毕竟对这些懵懵懂懂,心下也信,颗心简直扑腾扑腾没地儿落,病急乱投医,忍不住问母亲道:“妈,那这病有治吗?”
难得女儿会有问题问自己,陈珂妈想好久,摇摇头道:“这种病最难治,哪那容易?”说着又叹口气道:“可怜唐书记,这也没个老婆
起事情始末,原来是罐头厂红红火火,邻村个闲人起歹心,那晚摸进陈家,绑他夫妻,正逼问钱财存折下落时,唐逸和陈珂赶到,虽然唐逸挨刀,那拳却也将歹徒打得半天爬不起身,陈珂大喊声中左邻右舍赶来,将歹徒抓住。唐逸被送进县医院,今天才脱离生命危险。这几天柳大忠和镇上头头脑脑都来过几次,甚至萧日早上也匆匆赶来,呆上午,刚刚才走。
唐逸受不得别人对自己感激涕零,笑着对陈方圆道:“得,都没事就好,你呀,也忙几天吧,回去好好休息吧,这儿也有点倦……”
陈方圆忙将唐逸床放平,又为他盖好白床单,这才出病房。
唐逸昏沉沉睡下,却不知道病房门口,陈方圆家三口正焦急地围着穿白大褂大夫打听他伤势。
大夫皱眉道:“膀胱……”看眼陈珂和她母亲,觉得和女人说这些不大方便,她们也不是唐逸直系亲属,于是拉着陈方圆走到边,道:“膀胱被刺伤,所幸不深,养几天应该没什问题,只是这几天泌尿可能会有些困难,你和他多说说,让他别担心。”
这边儿陈珂妈却是叹口长气,脸上鱼尾纹越发深:“唉,老天爷真是会作践人,唐书记这好个人,怎能?唉……”
陈珂大急,问道:“妈?怎啦?唐书记不会有什事吧?”
陈珂妈道:“你没听大夫说吗?唐书记膀胱……唉,看背着咱们偷偷摸摸样儿,唐书记怕是……怕是做不成男人……”
陈珂吓跳,此时却顾不得害羞,道:“不……不会吧……”
陈珂妈瞪眼睛道:“你这学白上,膀胱是产生精子地方,看杂志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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