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旧没有人回答他
话。
陆远这才感到奇怪抬起头来，他看到约翰·沃克曼就站在他身边，脸色扭曲看着他。鲍勃也从桅杆上滑
下来，甚至于那些水手也都向这边走过来，有些人还把腰上绳子解开。
“你们在干什
？！”陆远忍不住大发雷霆，“现在不是开玩笑时候！该死！给
下
个漩涡坐标！”
“你做到！陆！”鲍勃激动地说道。
“……做到什？”陆远脑海里还在计算着洋流与风干涉模型，无法理解他们说什。
指挥着甲板上水手，配合着陆远驾驶。即使船只就航行在漩涡墙壁上，面是高耸如山水面，面是陡峭如深渊漩涡底部，可在约翰预先警告之后，每个人都咬着团帆布，没人尖叫出来。
依靠离心力，依靠逆风，依靠双漩涡互相干涉……那些层出不穷大漩涡，被陆远用千奇百怪方法征服。无论是操纵船帆船员们，还是约翰和鲍勃，都从不可思议渐渐变得信心十足。鲍勃觉得队长找陆远助拳，简直太他妈正确！这种变态全世界不见得能有个。很多船员也已经掏出嘴里帆布，无论陆远让他们做什，他们都能含笑遵命，哪怕是笔直驶向大漩涡……这种游走在生死边缘、转眼间就化险为夷感觉实在是太爽！
简直让人像中毒般迷恋。
可陆远辛苦，根本是正常人无法想象！
海平面在无规律降低，配合着受到大漩涡干扰浪涌模型，让总体估算计算量复杂到极点。
龙卷风破碎后引发乱流，与季风以及海洋女神制造飓风混合风力，这中间牵扯到变向和矢量，同样复杂到极点。
大漩涡引发水面与水下不同速度和方向洋流，在船底连续曲面上受力分析……上帝啊！谁能给台“黎明号”量子计算机！
而这切，却要依靠他操纵个仅仅有二十四个刻度轮舵，并且还要通过约翰去指挥二十个不熟练水手，间接控制十五面风帆……来对抗。很多时候他不得不在纠错以及纠错纠错，这样地狱般无限循环中寻找出路。
定是史上最伟大船长！陆远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爆掉。
“下个……”陆远双目盯着前面海面，大声说着，他嗓子沙哑得都听不出来是自己声音。在他大脑中，所有扫描进入海况都转换成数据，然后纳入模型运算，可是这个计算结果是怎回事？定是出错！需要更多数据来修正这个计算结果！“下个！鲍勃！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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