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罪犯。例如这里两个小小帮会,纳沃尔帮和加斯帕帮,他们天生就无法接受有秩序生活。为让这些无法容忍正常生活人也能生存,仁慈拨给他们两条船,条木驳船和条盖伦帆船,因为都在城市边上,以为无所谓。但显然,圣人也有犯错误时候,他们并不知道什时候该收起爪子。所以,时至今日,他们已经想要干涉公民们享受平静生活,这是绝对无法容忍!你知道,你看起来不是般人,你很不般,你有着普通公民所不具备力量。当然,你过去干什,无所谓,但要你帮做件事,去教训下那些人。”他用手在桌子上划着,强调句,“这就是给你机会。”
扎德·卡帕用最压迫目光注视着陆远,等待他答复,而且才不过过去几秒钟时间,他脸上已经露出不耐烦表情。
“扎德·卡帕先生,很佩服你伟大理想。对于您尝试建设个各有分工、各安其职河蟹社会努力,感到非常钦佩。”陆远说是实话,扎德·卡帕不是个普通人,他是个生活在十八世纪社会主义者。或许他做法上,还带着浓重旧时代色彩,但是他尝试方向,毫无疑问是向着大工业、大社会方向前进。
“但是,对不起,你梦想无法继续下去。”陆远站起身来,拔出在废墟中搜寻出来两柄重剑,“是来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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