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则崇思忖两秒,终是接通。
果然,如他所猜。
隔着电话,周疏行作为好友,也难掩看戏:“那句话说你这只猪,是个傻瓜。”
不错,爱称。
秦则崇摸下巴,哼笑声:“这是情趣。”
“都发还不行呢?”
“杀人都不像你这麻烦。”秦则崇没耐心,“你洗剥洗剥干净,把自己送过去。”
随后,他又问:“行,说说老婆骂那句是什意思。”
周疏行表示不知道:“等问问弟妹。”
秦则崇听笑,直接挂断电话,顺带调成静音,以免又有人打扰。
两人平时互损多,周疏行哼声,忽然说不相干事:“你妻子是宁城人,她骂你,你听得懂吗?”
他精准拿捏:“未来弟妹可是宁城人。”
秦则崇记得他弟弟,与他们不在同赛道、专职外交翻译周宴京,未来弟妹孟丹枝是宁城刺绣非遗传承人。
瞧他得意,据秦则崇所知,他丈母娘是宁城人,也没见他懂几个宁城词。
“你堂弟知道你拿他做筏子吗?”
实他去学过段时间宁城方言,即使他私人时间不多。
但宁城与京市地域处于南北,宁城方言发音与普通话相差甚远,语速快,言语差异并非短时间就能成。
况且老师也不会教、不敢教个贵公子骂人之言。
偏偏沈千橙平时说普通话,在他面前说方言时候都是骂人。
秦则崇在宁城待时候,倒是听过几次第二个词,是傻瓜意思。
堂堂周总,居然白嫖他哄妻经验,休想他以后再帮忙。
扰人声音终于停下,沈千橙也翻身回来,没再骂骂咧咧。
秦则崇空着手抬着,任由她蹭进怀里,才缓缓落下,隔着轻拍她背,下又下。
分钟后。
他慢慢准备把手机放下,屏幕却突然亮起,还是周疏行。
“这不重要。”
“你这张嘴,难怪需要拍那多件东西。”秦则崇啧声,似笑非笑:“要花二十亿哄公主。”
他垂着手,把玩沈千橙发尾,悠悠开口:“作为人生赢家,今天做次慈善,送她喜欢礼物,能做就不要说。”
“她都喜欢。”
“那就都发。”
即便不知道前句是什意思,也猜到不是好,大约也是骂他。
可谁让沈千橙嗓音动听,就连抱怨,也带上江南小调韵味,尤其是她现在沉睡还是因他。
她说他听不懂话,那他就当撒娇。
得知周疏行想打听自己怎哄人,秦则崇若有所思,怎可能白白告诉他,自己是表白,那所有人都知道。
“不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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