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正说着话,江水中翻出只人身鱼尾妖魔。
浑身湿漉漉丹逻回到袁香儿身边,
“已经拓宽水道,清除泥污。”他把湿透头发抓到脑后,根本不看眼前清源,只和袁香儿说话,“这次水患来势汹涌,伤势未愈,法力不足,眼下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袁香儿很认真地和他道谢,“辛苦你,谢谢你,丹逻。”
清源张目结舌地看着那位自己折腾许久也没有到手妖魔,看着他额心那道显眼契约印记,彻底失去平静淡然地模样。
些阳光璀璨时光碎裂地。
这里还有着她带着使徒勉强护持,其它地方灾难情况,袁香儿甚至无法想象。
她只能尽量不去看过于悲惨幕,立足风雨之中,冷静驱使灵力,为那些在灾难中挣扎同类尽份力量。
“想不到道友也来。”个有些熟悉声音在附近响起。
袁香儿睁开眼看,是清源带着那些清门弟子。
“你,你,你又多个使徒?不是,说你到底是怎将他收为使徒?”
那些带着竹笠,身着水合服术士们个个浑身湿透,鞋袜上布满泥泞,显然已经和袁香儿般,奔波劳累多时。
袁香儿稽首为礼,“前辈辛苦。”
“修行之人居天下灵气为己身,能者多劳,力者负重。闲时隐居山林,乱时为苍生出力,本是派教旨。”清源虽然身泥泞,但坐在他使徒背上,依旧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模样,“倒是小道友年纪轻轻,孤身人,却能守护镇百姓,令人钦佩。”
“前辈谬赞,绵薄之力,怎能和前辈相提并论。”
二人虽说都是修行之人,但直在江湖间行走,没有矛盾时候,也都很擅长互相抬抬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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