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大花觉得自己还算幸福原因,因为她夫君不曾动手打她。在这个世界,男子被赋予过度权利,以至于只要他们没有行使这种,bao行,就会被认为是位好夫君,好姻缘。
屋顶瓦片上轻轻传来细不可闻走动声。
紧接着是轰然
袁香儿:“这个世界所有女孩子,生活得都太辛苦。”
“阿香,真羡慕你,你知不知道们所有女孩都羡慕你。能读书,能识字,能到处看看。甚至……还可以挑选自己喜欢人。”大花躲在被子里,双眼眸亮晶晶,带着她梦想中期忆,“你说很久以后,会不会有那天所有女郎都能和你这样呀。”
“会,和你保证,女郎们总有和男子样被公平对待天,这个时间不会太久,大概两千年就够。”
“两千年还不叫久啊,阿香,你真是太坏。”
屋顶上有块小小天窗,铺着片明瓦,将束微弱星光透进屋内浓黑世界中来。
是就着光线看去,鱼背上似乎生出对翅膀,揉揉眼睛却又看不清。
夜晚,袁香儿睡在客房。大花提着洗脚水伺候完婆婆就寝,又给夫君书房送去宵夜,忙忙碌碌完各种家务,这才下钻进袁香儿被窝中来。
“真好,阿香,谢谢你来看,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和姐妹们起睡觉。”她双手抱着袁香儿脖颈撒娇。
这明明还是个不曾长大孩子,袁香儿咯吱她痒痒,两个人在被窝里笑闹阵。
“你狗子呢,要不要抱进屋来?看你稀罕,路抱着不离手。”大花问。
夜深人静之时,
突传来几声男子粗鲁咒骂声,和碗碟摔碎脆裂声。
袁香儿睁开眼睛,
“是大伯,夫君兄长回来。”大花在黑暗里轻轻说,“他这个人喜欢喝点酒,回来就总这样,可怜大嫂,那温柔个人。”
暗夜里,拳脚相加和辱骂声响个不停,却没有听见受害者只言片语,仿佛只是夜晚中可笑场独角戏。
“不,不必吧,他大概在屋顶上。”
大花看着暗夜中房顶,
“阿香,出嫁时候,母亲哭成个泪人儿,那时还不明白,直到嫁进来,才知道母亲为什哭。母亲那是舍不得去别人家吃苦。”
即使是她这样婚姻,在很多姑娘眼中已经算是难得好姻缘。有谁嫁人之后,不用照顾公婆,操持家事,从早忙到天晚呢。
“做别人家媳妇真是不容易,”大花在暗夜中叹息声:“真想回到出嫁之前,永远待在父母身边做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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