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香儿继续打听,“近来两河镇上可有发生什大事?妖魔强人出没之类?”
“哈哈,你这小姑娘家家个人出门怕吧,抱条这小狗子顶什用?放心啊,咱两河镇治安是出名好。大叔给你载到最热闹紫石大街再放你下去。”
赶车大叔果然将她们载到繁华热闹街区。
街口就是两河镇标志性建筑河神庙。
大概是风调雨顺多年,庙里祭拜信众并不多,淡淡香烟中,袁香儿步入河神庙。
载客牛车,慢悠悠往两河镇行去。
沿途看着波光粼粼大河,袁香儿不住和赶车大叔搭话,打听两河镇情形。
“咱这两河镇啊,沅水和酉水就交汇在家门口,从前那是隔三差五就要发次大水。记得小时候,镇子上还常常给河神送新娘子以求平安。把那十七八岁大姑娘,披上嫁衣,放在木板上推到河中央去。”
赶车大叔四五十岁年纪,路上跑得多,见多识广,喜欢唠嗑,什都能说两句。这段往事说得车人都听住。
“那新娘子还能回娘家吗?”车上个七八岁女孩懵懵懂懂地问到。
庙里供奉着两座神像,其中人慈眉善目,白须飘飘,正是袁香儿梦中所见酉水河神。另人人面蛟身,披甲持锐,威严魁梧,乃是传说中沅水水神。
袁香儿燃三炷香,插在神龛前香炉中,那香烟不凝,随风溃散。神龛中神像面容呆滞,感受不到任何灵力可以沟通之处。
到底是什为难之事,让河神都无法解决,他甚至不能说清楚话语,只能匆匆托梦,连真身都没现出个呢。
袁香儿在庙中逛半圈,没有任何收获,只
她母亲按住她嘴,轻轻摇头,“不可妄议神灵。”
“害,献给河神,哪还能在人间呢。”赶车大叔向地上呸口痰,“每到那个时候,河边看热闹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新娘子家人都是拿钱穷苦人家,但也还是舍不得,免不哭哭啼啼相送。有时候新娘子不肯,挣扎得厉害,还得捆绑起来。当真是可怜。”
“这些年似乎没听说。”车上有乘客问到。
“大概三十年前,突然间镇上数十人都梦见位白胡子老人,位人面蛟尾男子,说他俩乃是河神,令大家不许再以活人祭祀,镇上居民这才废旧俗,修建河神庙,竖两位河神金身在庙中供奉。果然,这些年来风调雨顺,水患也少许多。”
“晓得,晓得。见过外婆家河神庙,屋顶上有个金灿灿宝葫芦。”牛车上小女孩忍不住兴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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