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姐姐大花是袁香儿从小玩大玩伴,年初时候嫁给两河镇张家,因为袁香儿和周德运去北方,没来得及参加婚礼,只能草草随礼,袁香儿也是有些遗憾,打算找机会见上
“可以啊,你先身尚平,让亲哪里都行。”比起说荤话,初尝人事小南还远远不是袁香儿对手。
果然,强势不到半刻南河瞬间红耳朵,放松抓住袁香儿手臂。
“怎?不是你自己主动地吗?”袁香儿爬起身捏他鼻子。
“阿香,是看你最近太紧张。”南河蹲坐在袁香儿身边,飞机耳偶尔动动,撩得袁香儿有些心猿意马,“你是不是很担心,怕们不是妙道对手?”
“是有些害怕,怕自己没弄好这事,害朋友,连累你。”
庙会,十分热闹。
自己加固庭院原有阵法。又忙着在四周细细绘制下各类强大法阵。虽然万起冲突,这些阵法不能完全阻止妙道,但有所准备,总比身在敌人地盘来得好多。
自此袁香儿每日研究各种阵图,几乎到废寝忘食地步。
这天她手拿着阵图,伸手却摸到个毛绒绒脑袋。
啊,袁香儿愣愣,她是想要去拿符笔,但坐在身边南河以为自己想要摸他,就主动把脑袋凑过来?
袁香儿以为这样氛围下,南河会说“别怕,有在”或者是“别怕,会保护你”之类话语。
但南河握住她手,“们天狼族伴侣之间,没有连累这个词,不论如何都携手共渡才是应有之道。妙道固然强大,但们俩个在起,没什好怕。祸福与共,生死相依而已。”
“对,咱不怕他,你好好看怎对付那个变态老头。”袁香儿有精神。
妙道比她想象中来得还要快,这日袁香儿站在院门口,正和隔壁吴婶家二花说话。
“大姐自打嫁夫郎,先头倒也还好,近日几次回来总是副闷闷不乐,魂不守舍模样,真是替她担心。”二花最近很为出嫁姐姐烦恼。
袁香儿只好停下绘制天符文,就势揉揉南河可爱耳朵。撸毛这种事最是容易让人分心,旦上手就很难停下来。她左摸右摸,很快就和半妖化南河嬉闹着滚到起。
“快起来,这活还没干完呢。”袁香儿说。
南河把她按在地面上,禁锢在手臂中,低头看她,
(起来可以,除非你先亲下。)
虽然什都做过,但让他说这种话时候,即便周围没有人,他也往往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在脑子里想想用契约传过来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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