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似乎很美好,但终究违背世间规律,是为禁忌,不合时宜。”云娘叹口气,把视线放在袁香儿身上,“随着时日流逝,日日开始衰老,而岁月对于夫君来说,只过去微不足道瞬间。”
袁香儿心中突然难过起来,她替师娘感到难过,自己日渐老去,而心爱人却还依旧年轻是件多残忍事。
眼睁睁看着自己日日垂垂老矣,脚步蹒跚,而本该并肩齐行之人,却依旧停留在原地,昭华正好,青春年少。
“你觉得是先老人比较可怜吗?”云娘摇摇头,“其实先步离开人,反倒得到解脱。年寿绵长人才是被孤单留下那位。”
袁香儿愣住。
寻找避雨地方,轿夫脚下打滑,竟然将新娘子从轿子里摔出来。
云娘顺着山路直滚很远,却奇迹地点都没有受伤,甚至连衣角都没有沾湿点。
最先找到她是那个男人。
那人在雨中仿佛比平日里更加自在,明明淋着大雨,浑身却不见半点淋湿痕迹。
他分开雨帘向云娘伸出手,脸窘迫和愧疚,“抱歉,都是不好,送你回去。”
“有日你师父占卦,说有位小姑娘和他有几年师徒之缘,他十分高兴,特意走很远路,去将她接到家里来。”云娘看着袁香儿,眼中带着慈爱,“那时候你才那点点,媒体蹦蹦跳跳地进屋来喊师娘。但那时已是风烛残年,腐朽之躯,连路都快走不动。”
“可是师娘你当时……”
你当时看起来还是那年轻,和师父双璧人,神仙眷侣。
“你师父直是个随性之人,只在这件事上无论如何也堪不破。不知道他用什办法留住容貌,但其实那时内在切,都已经衰老腐朽到极致,活得十分痛苦。他无论如何不肯放手让离去,早已
“不回去。”云娘直视着他眼睛,“你带走吧。”
听到这里袁香儿张圆嘴巴,“所以这个人就是师父?原来从那时候起,师父和师娘就在起。”
“虽然完全不同,但不知道为什,心里却很清楚。他就是那只鱼。”云娘笑笑,白皙手指摩挲着绣在手绢上图案,“他和在起之后,直很努力想像个人类样生活。他让教他识字,教他读书,教他关于人类切。陪着他云游四海,寻访名师,学习人类法术,帮助那些需要帮助人类。”
“这样看起来,好像很浪漫。”袁香儿说。
就连南河都坐直身体,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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