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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阙丘和两河镇车马很多,袁香儿交五个大钱,搭乘上辆运柴草牛车。
昨夜刚刚下过场大雨
“小南也想要起去吗?”袁香儿弯腰蹲下来。
男性低沉嗓音突然响起,只说句话,“你自己不是这只蛇对手。”
南河声音其实很好听,但他极少开口说话,以至于袁香儿都没法把这个大提琴般嗓音同那只毛茸茸小家伙联系在起。
他说话很简洁冷淡,实际上却是对这只蛇妖不太放心。
袁香儿很快捕捉到来至南河那点别扭关心,心情愉悦地把平时出门用提蓝垫得软软,将小南河抱起来,放进去。
“这说,你是打算回去找那位李郎君?”袁香儿说。
“当然,心里十分想念他。”虺螣似乎已经忘记当年和那位郎君之间“小小”不愉快,心里只挂念着曾经那份美好。
袁香儿看她眼,有些欲言又止。五十年时间,对妖魔来说可能只是短短瞬间,但对于人类基本就是黄童到白叟生。
或许是寿命过于漫长,妖魔记性时常是浅淡而具有选择性,对于时间观念也十分淡薄。当初袁香儿来到这个院子两年,窃脂还会时常以为她是昨天才到小娃娃。
“那,你还记你们当年居住地方吗?”
虺螣化为条手指粗细小蛇,盘在个小小竹笼里,为防止她,bao起伤人,袁香儿在笼口贴封禁符箓,把竹笼并放在篮子中。
和云娘告辞时候,云娘看见,吃惊地说:“哎呀,哪里来小蛇,怎去两河镇还带着这个?”
出大门外,袁香儿急忙提起虺螣所在笼子,用口型小声地问,“你没有隐秘身形吗?”
“什还要隐去身形?”虺螣在笼子里立起小小蛇头,同时张开六只眼睛,“你看变得这像,基本和人间蛇模样,没必要再隐形吧?”
“不准同时现出六只眼睛,不不,只也是不可以,只能是左右两只。对,就这样。你要再变出三只眼睛就把笼子盖起来。”
虺螣果然被问住,
“糟糕,不记得。”她惊慌地思索片刻,“只记得那个镇子上有两条交汇在起河流,河流边上有座河神庙。庙屋顶上有个金灿灿宝葫芦。”
“这个地方知道,好像是两河镇,离此地不远。”袁香儿想想,“如果是两河镇话,可以陪你去趟。”
第二日早,袁香儿收拾东西,准备前往毗邻阙丘镇两河镇。
个白色毛团子瘸拐地跟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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