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总会蹲下身,摸摸她脑袋:“不知道他去哪里,也不知道他什时候回来,但相信他总有回来天。们能做只有将自己日子过好,每天都活得开开心心,你师父回来时候,看着才会觉得高兴。”
于是袁香儿也就开始默默地修习师父教给她术法,帮师娘做些家中琐事,起等着师父回来。她心中暗暗有种想法,假如师父是遇到什难事,自己学有所成,也才能真正帮得上忙。
相比起师父道法玄妙,师娘却只是个普通人,她既看不见那些隐匿身形妖魔精怪,也修习不奇门异术。但相依相伴这多年,她在袁香儿心里是和师父样令自己尊敬又仰慕存在。
同生活在左邻右舍那些妇人不大相同,在这个文化普及率不高社会,师娘虽身为女子,却不仅熟经史擅诗赋,更精通各种礼艺,那些在行止之间不经意地流露出气质,使得
锭珠玉首饰若干。
云娘看眼,倒也不以为意,自顾着开开心心去给带回来小鸡搭个新鸡窝,似乎盒子金银珠宝还不如手中两只毛茸茸黄色小鸡重要,只随意地嘱咐袁香儿将其收进库房。
家里有间不大不小屋子充当库房使用,里面堆满类似这样大大小小箱子,都是曾经前来得到师父帮助人送来谢仪。余摇把它们随意堆放在起,从不归类整理,导致里面乱得连个插脚地方都没有。
袁香儿将那个小匣子凑合地摆进去,看着库房门上那道不怎顶用细细铜锁有些犯愁。
先生在时候,这个家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明里暗里驻守着各种大小妖怪,十分有安全感。
如今师父不在家,家里却有这样屋子金山银山,随便来二三个小贼,丢钱财倒是小事,如果让师娘受什惊吓损伤,那自己心里可过不去。
袁香儿摸摸下巴,寻思自己修习道术多年,是不是也该尝试着契约几位使徒。不定要窃脂,犀渠那样大妖怪。只要有些许法力寻常小妖,能够在自己外出时候看家护院就行。
师父离开之后,师娘既没有像袁香儿想得那样愁思不解,郁郁寡欢,她扫往日沉静,反而过上十分接地气生活,赶集买菜,煮水烧饭,似乎对生活中每件小事都乐在其中。
自打身体好之后,她便和从前样,每天给袁香儿上半个时辰自己能力范围内课,课程内容从最初识文断字开始逐渐涉及到丹青音律花艺茶道等方方面面。
早些年,袁香儿经常拉着云娘手询问师父去哪儿,什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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