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金收兵,噹!
这中间还有十几句啊,他念句,跟着念句,然后敲声铃铛。直到最后句,敲完之后,张哈子讲,应该可以老,日你屋个先人板板,老子先睡哈,你自己玩去。
讲完之后,他就把电话挂。从他语气里听得很清楚,他在念完这些之后很是疲惫。
挂断电话之
“噹”!声响,四周仿佛下子都安静下来。门外敲门声竟然也停下来。
“瓜娃子,按照滴节奏来,念句,你念句,然后敲哈。”张哈子在电话那头讲,立刻答应。
冥冥厚土,敲!
冥冥厚土,噹!
茫茫苍天,敲!
窣声音,好像是开锁声音,然后是房门被打开声音,接下来,是个瘸拐脚步声!他不是已经拧断“”脖子走吗,他怎又回来?
因为“身后留名,死前眼”关系,和冯伟业是不死不休关系。按照张哈子设计,那个穿着衣服纸人就是代替,那只有“”死,他才会罢手。所以张哈子用个穿着衣服鞋子纸人来代替——以纸人替代阳人,这不正是张哈子惯用手法吗?那,冯伟业拧断纸人脖子,还把它脑袋给提走,那和他之间“恩怨”不就彻底搞清楚吗?为什他现在又回来?
敲门声——不对,是撞门声再次响起,还是那种沉闷声音,应该是他又在用脑袋撞门。厕所门可没有屋子外面那个门质量好,而且扣锁螺丝眼看着都已经摇摇欲坠,眼看着门就要被撞开,不顾切用身子抵着,守住这最后道防线。
就在心急如焚时候,手机竟然不合时宜响。电话是张哈子打来,他用种看好戏口吻对讲,日你屋个先人板板,哈能接电话,说明你哈没死吼。
直接对着电话骂道,草你大爷,他又回来!
茫茫苍天,噹!
……
重重万山,敲!
重重万山,噹!
鸣金收兵,敲!
张哈子也听到撞门声音,问,啷个老?
言简意赅把事情讲遍,然后电话那头阵沉默。过阵,张哈子才讲,厕所里面有没得下水管?是塑料滴哈是金属滴?
讲,金属滴。
张哈子讲,算你个瓜娃子命大。你莫抵到门老,把你脖颈上滴铃铛取下来,用你全部力气去砸下水管,定要砸出声音来,越大越好!
这个时候根本就没得心思去问为子要这做,立刻就按照他话,摘下铃铛,手抓着红线,挥圈,然后狠狠撞向下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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