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明白,之前三十个纸人不是在领着走,而是队伍最后面张哈子在赶着走!难怪他之前会那副累成狗样子。
陈先生走来后第句话就是,现在啷个办?
张哈子和刘姐几乎同时出口讲,解三尺神明印!
讲完之后,张哈子看眼月亮,喊声,日你屋个先人板板,来不及老,起动手!
抬头看,天上那轮巨月,已经只剩下最后线白色,其它地方竟然已经全部被地煞冲成红色。
印,你老实给哥哥交代,你到底是不是个男滴?如果你那方面有问题,也认得到好几个这方面滴匠人,熟人介绍滴话,可以给你打对折——喂,你有没有听哥哥讲话,你低到脑壳找子?
讲,找块砖头,看能不能砖头拍死你。
看到张哈子挪下屁股,把离最近块砖头坐在屁股底下,然后摇头叹息,朽木,木脑壳,棒槌!活该你辈子打光棍!
懒得和张哈子计较,因为晓得他是想通过这样方式让心情好受点,至少可以稍微放松些。
看到不讲话,张哈子有开口对讲,那个手印喊过心火手印。每个人都是座五行阵,心属火,中指也属火,以火引火,将心上内火引到中指上变成明火,可以替阴人引路。那个憨货能力有限,就只能用马灯引路。
张哈子讲,陈恩义,你去解三尺神明印;刘桑祎,你帮解五体投地;最后个地
听着他这话,总感觉哪里不对,因为刚刚也是提着马灯引路,他这话不是把也给骂?
本想怼回去,但终究还是没开口。旦自己开口,那不就承认自己也是个憨货?
抬起头,看着刘姐和陈先生各领着队纸人,在坟地外围站成排。陈先生将马灯放下,那些纸人双手瞬间垂下,然后安安静静站在那里动不动,即便是有风刮过,那些纸人摇晃几下之后,最终还是立在原地。
而刘姐这边,双手结着心火手印,转过身来对着第个纸人,然后双手变换几个手势,动作太快,距离又有点远,没能看清,最后只见到她缓缓举起右手,用中指在第个纸人眉心轻轻点下。当这指点下去时候,那些纸人双手也同时垂下,动不动。
因为是叙述有先后关系,但其实两个人是同时完成。两个人做完这些之后,便朝着们这边走来,看得出来,他们两个脸上都有些疲惫神色。这让有些不解,不就是引个路吗?刚刚个人领着三十个纸人都能走那远,你们这才走几步,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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