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床上,已经不知过多久。
梁今若困得不行,闭着眼不想睁开,昏昏欲睡,身体就跟吃武侠小说里软骨散样。
反正任由周疏行怎挑拨,她是不会再动,顶多哼哼两声。
周疏行关大灯。
乌黑长发发尾被擦干,鬓边点碎发倒是黏在脸侧。
“你自己做过事你不清楚?”
周疏行侧过脸,梁今若现在脸上是餍足后红晕,风情万种,长长睫毛眨眨,像蝴蝶扇过。
她太困,眯上眼任由他清洗。
当初趁他午睡时给他戳耳洞,甚至还流血,周疏行之后个礼拜没有搭理过她。
梁今若那时候也没觉得有什。
梁今若就没落过地,感觉自己在天上飘,贯明亮眼眸也像浸在雾里,水汪汪,挂着将落不落泪珠,反射出耀眼光。
每次她忍不住蜷起脚趾,手上也会用力。
修剪得漂亮圆润指甲掐进周疏行后背、肩膀,留下道道或浅或深月牙印。
从云端降落后,梁今若发现自己到浴室。
她趴在周疏行肩上,头歪,眯着眼就看到他右耳骨上耳洞,本想用手,但是提不动胳膊,只好动嘴。
这种事有什好后悔!
“瞧不起?”
梁今若从鼻子里哼出声,表示从出生到现在,她梁昭昭就没有值得后悔事儿!
从楼下到楼上,往常不过短短两分钟。
今天晚上硬是花十几分钟。
她掀开条缝,昏黄灯带透出来光线下,周疏行头发比她还要湿,荷尔蒙
“好好耳洞空着浪费。”梁今若软软地丢下句:“要不然你用耳环吧。”
周疏行冷笑:“耳环?”
梁今若娇娇道:“耳环那漂亮,便宜你,还不想给你呢,给你就剩只。”
“看你还有力气。”周疏行忽然道。
梁今若脑子不太清醒,只觉得他嗓音有点性感,待她反应过来,只叫出来声短促惊呼。
“梁今若。”周疏行闷声。
“……就看看……”梁今若感觉他语气不对,连忙松开,慵懒着声问:“这耳洞没长实吗?”
周疏行声线里还带着不明显味道,有点哑。
“没有。”
“还以为这几年都会看不见呢。”
梁今若精心挑选裙子完美体现它作用,物尽其用,然后被从楼梯上扔下。
正好甩在花瓶口,拖曳下来。
至于那颗扣子,不知道蹦到哪里。
开始,她还能张开嘴,到后来,柔软红润嘴是张开,个字也没说出来,都是不连贯尾音。
放大话是有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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