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漫不经心地“哦”声:“电视机也砸?修好,让她看看通缉令。”
他嘴角勾起:“看她怕不怕贺明达去找她。”
配合着前来调查警方,将二十八前某天无意偷听到贺明达和贺明迩意图谋害贺明轩计划,颠三倒四地回忆梳理好几遍。还刻意隐瞒并否认她打电话诱引毛家小叔去救贺明轩事实。
她本以为这之后贺灼会接她回去,就算母子俩之前关系没有那融洽,她也好歹是贺灼生母,而且既然耗费十年,花费巨资将她救醒,她在贺灼心里位置必定是极重。
哪知道等许久,每天来往只有个哑巴似护士,和个只知道笑医生。
每天去院子里放风时间统共只有个小时,上午半小时,下午半小时,秒钟不多,秒钟不少,护士还寸步不离跟着。
到点护士便二话不说将她扶进房间,她不肯话,护士也不跟她打商量,直接抱着将她送到床上,之后便是“咔嚓”上锁声。
漫漫白天黑夜,她秒秒地数着时间,也数着筋骨和心脏犹如被蚂蟥啃咬折磨和痛楚。
又过两天,她发现电视可以看,便靠着那些边边角角时事新闻打发时间。
拼拼凑凑,她也大概解,如今帝国最鼎盛财团就叫秋白财团。也在医生便签本上见过秋白疗养院字样。
秋白,厉秋白。
能在风景这好温泉山,以她名字为她建整座疗养院,看来贺灼为软禁她,真没少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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