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将手肘拄在轮椅上,凑近贺灼,竭力平缓自己呼吸,乖顺道:“在自己家换衣服为什还得去洗手间,又没有外人,想在哪儿换就在哪儿换。”
庄简宁用沐浴露散发着薰衣草加百合又混合咸咸海水味道,恰到好处清新自然,如其人。
香味和柔声密语交织成张密不透风网,将贺灼包裹其中。
养小宠物感觉还挺不错。
他伸手捏住宠物小下巴,用拇指轻轻擦过湿润鲜艳唇瓣,微微倾身靠近,盯着那水光潋滟漂亮眸子,问他:“试卷都写完吗?”
贺灼移开视线,沉声道:“换衣服不能去洗手间?”
闻言,庄简宁眼皮跳,快速系好扣子,光脚走到贺灼面前:“贺先生……”声音有点抖。
临近夏天,气温升高,贺灼只穿件宽松白色棉麻衬衫,庄简宁站在他右后侧,探头正好瞧见他微微敞开领口。
他前两次借着亲近机会察看都无所获,没想到那些已经褪色青紫痕迹就这出现在他眼前。
胸前很大片淤青伤痕。
庄简宁“哦”声,乖乖去阳台拿睡衣。
扫眼,发现新送过来花儿又遭贺灼毒手,盆里土壤水分严重超标。
对这些娇艳欲滴奇花异草都毫不手软,要是折磨起人来,贺灼到底会用上什手段?
地下室里到底有什?
除折磨花,折磨人,贺灼还有哪些见不得光手段和秘密?
庄简宁眼闭,作势往他身上倒:“想睡觉,不想做试卷。”
贺灼问:“还想做什?”
庄简宁枕在他颈窝,那天咬牙印已经没痕迹,他收住再咬口心,诚实道:“还想睡床,不
手腕、胸口,身上还有哪里有?地下室里什装置造成?
“怎?”贺灼漫不经心地转头。
恐惧害怕是真,想尽早逃离这个变态。
可其中又掺杂心疼和好奇。
书中并未详细提及贺家龌龊旧事,到底遭遇怎样伤害,让贺灼即使拥有整个财团依然隐姓埋名蜗居在此,折磨花草,折磨自己。
心里琢磨着事儿,他就那站在沙发前,取下裹着下.身浴巾往茶几上放。
奶白色皮肤光洁匀净,在灯光下透出珍珠般迷人光泽。
精致锁骨和蝴蝶骨像件易碎瓷器,川字型腰腹纤细又兼具力量感,深蓝色四角内裤包裹着小巧挺翘臀部,长腿笔直脚踝细瘦。
修长、单薄,十足少年感。
他抖开月白色衬衫式睡衣,布料柔软顺滑,勾勒出小细胳膊长腿儿完美身形,像是披着月光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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