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谪道：“是。”
他正要转身，突然发现素洗砚眼眸猛地张大，偏头闷声笑
下。
牧谪愣，顺着他
视线回头看去，就看到个少年面无表情地拎剑而来，脸色难看得几乎要去砍人。
牧谪有点不敢认，试探着开口道：“掌教？”
少年奚孤行面容稚嫩，衣袍宽大，拖拉着大许多鞋子，气得火冒三丈，看到牧谪那奇怪眼神和素洗砚毫不遮掩嘲笑，直接炸：“看什
看？！谁还没年轻过啊？！”
牧谪愣：“二师伯？”
素洗砚和奚孤行起过来，已经研究半天那阵法，无奈道：“那阵法破不开。”
牧谪快步走过去，隔着层结界，道：“只要找到京世录阵法破除，应当也是可以。”
素洗砚却摇头：“京世录阵法既然已催动，只有将京世录毁才能停止，而且咸州阵法是用无数人命催动……”
牧谪眉头紧皱，沈顾容已经开始深陷幻境，若是不将阵法破除，那是不是就永远留在十六岁虚假中？
睛不怎好使，而且更多注意力都在幻境那，眼前阵模糊，根本看不清。
牧谪道：“师尊帮
收着，马上回来。”
沈顾容捏着珠子，这才将扯着牧谪衣袖手缩回来，捏着珠子不吭声。
没会，他手指又开始动。
继续抄书。
牧谪：“……”
素洗砚彻底没忍住，捂着唇笑出来。
“还、还好。”素洗砚笑着道，“只是许久没见你这……”
他干咳声，转过身拿出玉髓，旁若无人地开始和师弟们传信。
“束和，你瞧见？哈哈有、还有救吗？”
素洗砚上前，抬手点在结界上，道：“在幽州多年，曾寻到过个破损阵法，或许有用，但需要冒极大险，你……”
他犹豫下，才问：“你要试吗？”
牧谪立刻道：“试。”
没有什会比现在更糟糕。
素洗砚叹口气，道：“那将阵法画给你看，你记住，笔划都不能错，用你剑意在咸州阵法上，你在阵眼催动。”
牧谪没离他太远，走几步将九息剑祭出，剑意直接包裹住剑身，那击仿佛能将天边九霄劈开，但凌空落下后，却根本连那阵法边都没挨上。
咸州魔修依然源源不断地被抽取生机，用来稳固阵法。
用人命来维持阴损阵法，哪里是用蛮力就能破除。
牧谪收回剑，微微蹙眉，正要回到沈顾容身边，就听到旁有人唤他名字。
他回头，素洗砚不知何时正在结界外站着，眸子担忧地看着摆弄珠子沈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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