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牧谪这样说,他又开始怀疑自己记忆。
「真没有?」
牧谪见他连这样句普通话都想得这认真,内心喜爱喷薄而出,也没等沈顾容反应,直接覆唇吻上去。
沈顾容:“唔……”
「牧谪牧谪牧谪!!!」
莫名,牧谪唇角轻轻勾起来。
他喜欢师尊唤自己名字。
牧谪抬手,大乘期威压毫不保留地释放出去,硬生生将沈夕雾压制在原地,动弹不得。
牧谪没威胁,快步走到沈顾容身边,姿态轻柔地握着沈顾容手,将那条瑟瑟发抖蛇扯出来随手扔到边。
相隔百年,他终于再次体会到什叫做恐惧,还是被条小小蛇给吓得。
沈圣君:“夕雾,你蛇……”
你蛇,它往衣服里钻!
「牧谪,救命——」
「牧谪!!」
这个身上乱缠红线男人。
只要杀他,其他人不足为惧,这样就只有她能留在沈顾容身边。
她这些年随着素洗砚学习阵法,手中长刀上刻着密密麻麻法阵,毫无保留地砍向牧谪时,竟然能将大乘期牧谪震得虎口生疼。
也不知哪来灵力。
沈顾容浑身僵硬地站在不远处,嘴唇张张合合,艰难道:“别打……”
沈顾容僵硬身体立刻放松。
牧谪越看他越觉得欢喜,犹豫片刻,才堪称逾越地抬手勾住沈顾容下巴,指腹暧昧地抚摸着沈顾容下颌,像是在故意挑衅沈夕雾似,低声道:“师尊,您从来没亲口对说过,您喜欢?”
沈顾容危机解除,看着牧谪眼神都满是感激,听到这句话他愣。
「没有吗?」
「有过吧?」
正在专心应对沈夕雾牧谪陡然间再次听到师尊话,他愣下,随手挑开沈夕雾长刀,本能看向沈顾容。
沈顾容长身玉立,袭红衣被风吹得衣摆纷飞,那张昳丽艳美脸上没有什神色,手腕间盘着条往他衣摆里钻小蛇,将轻薄袖子顶出个小小鼓包。
圣君面上古井无波,只有眸中沁着些薄薄水雾,任谁都看不出丝毫端倪。
牧谪却听到他师尊自从酆都出来后第次情绪起伏这大。
「牧谪!看、看什看啊?!快来,那蛇往衣服里钻,已经缠到手肘!」
先把这蛇给弄下去再打。
……能把它扔下去吗?
但沈夕雾那种没来由疯劲,沈顾容又不敢保证把夕雾宝贝蛇扔,她会不会疯得更彻底,只好任由那蛇盘在他手腕上,冰冷身体缓缓蠕动着。
沈顾容:“……”
沈顾容险些口气没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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