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谪说:“那将胎记再染回来,师尊不要将认错。”
沈顾容愣下,才失笑道:“胎记还能再染回来吗?”
“能。”牧谪强硬地说,“只要想,就能,只求师尊不要将和旁人认错。”
沈顾容心道这小子倒是倔强,只好说:“好好,下次定不会认错,你那胎记也省省吧,美
牧谪握着他手不让他撤开,生平第次对沈顾容露出强横气势,他定要问出个结果,冷声问:“方才师尊叫什?”
沈顾容抽两下手都没能抽回来,眉头轻轻皱,道:“叫什?牧谪啊,还能叫什。”
“不是。”牧谪本来强势得要命,但见到沈顾容这副想要挣脱他模样,不知怎突然有些委屈,他哑着声音,道,“你刚才唤,‘先生’。”
沈顾容立刻瞪大眼睛。
在看清楚牧谪那张脸时,沈顾容确实被吓跳,因为牧谪脸和他回溏城先生十分相似,但若是仔细看话,轮廓虽然相似,但总归还是有区别。
婴,牧谪脸上那狰狞猩红胎记已消失不见,露出张俊秀至极脸庞,他身青衣,身形颀长,双凤眼古井无波,如皎月映幽潭。
加上之前那狰狞胎记对比,越发显得他脸庞俊美非凡。
沈顾容怔然看着他,不知想到什,突然喃喃道:“先生?”
牧谪愣:“什?”
沈顾容直无神眸子终于有些微光,他像是魔怔似抬起手缓缓抚抚牧谪侧脸,呢喃细语:“先生。”
就比如他先生并不像牧谪这样面容冷淡,嘴唇也没有这削薄,若是拎出来五官分别对比,还是能瞧出来些许差别。
沈顾容方才只觉得自己愣下神,根本不知道自己对着牧谪说什,牧谪直接问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大概震惊到把心里话说出来。
对上牧谪委屈眼神,沈顾容有些心虚,他干咳声道:“只是头回瞧见你不带胎记脸,觉得你和位故人比较像,认错而已。”
牧谪见他回答,继续步步紧逼,握着沈顾容手摩挲两下,轻声问:“就是师尊所说先生吗?”
沈顾容尴尬得不行,含糊地点点头。
牧谪眸子微微沉,抬手握住沈顾容手背:“师尊,您在叫谁?”
沈顾容微微歪头,有些迷茫地眨眨眼睛。
牧谪声音重些:“你在叫谁?”
你看着脸……在叫谁名字?
大概是牧谪手握痛他,沈顾容眼中光亮猛地熄灭,他像是陷入场大梦中骤然清醒,有些疑惑地眨下羽睫,含糊地说:“牧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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