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看到牧谪来,拿着弯骨刀,纵身跃上
九息被凶得极其委屈,讷讷道:“只是随便这说,你这般过激做什,不知道还以为你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呢。”
牧谪:“……”
短短句话,牧谪就不可自制地想起来那被他强行忘记旖旎梦境。
梦中,黑发红衣少年沈顾容躺在他柔软榻上,身形柔软任他为所欲为,牧谪浑浑噩噩地似乎被魅魔诱惑,醒来后自责许久才终于那大逆不道心思按捺下去,现在九息再次直接给他挑起来。
牧谪咬牙切齿,冷冷道:“为弟子,怎可对师尊有觊觎之心,这种狂悖之言话万不可在旁人面前说。”
沈顾容这才然,心道:“这是要摸脑袋?”
想到这里,沈顾容心都软。
「真是太乖啊他!」沈顾容心中喜滋滋地抬手轻轻摸摸牧谪头。
“去吧。”沈顾容道,“师尊等着你回来。”
牧谪这才红着脸满足地拿起九息剑,不敢看沈顾容垂着头快步离开。
顾容点头,他摩挲下腰间系歪腰封穗子,蹙眉道:“随便种几颗,制根竹篪就好,其他随你。”
牧谪闻言唇角抽,做竹篪?这是又要打算祸害谁耳朵?
他师尊怎还没忘记这茬?
晨钟又响起,牧谪叹息着将沈顾容腰封重新系好,带着他去比试台。
第三日,只有场比试,那就是牧谪和青玉。
九息不太懂这种儿女情长,只好说:“好吧。”
牧谪冷着脸上比试台。
温流冰已经等得不耐烦,看到他过来,六亲不认地说:“你再晚来息,就判你认输。”
众人:“……”
牧谪早就习惯他大师兄雷厉风行性子,也没说什,微微颔首,算是赔罪。
九息啧啧啧:“你在你师尊面前还真乖呀,和在旁人面前完全不样。”
牧谪变脸似,出里间便是面无表情,哪怕遇到奚孤行也只是恭敬礼,连表情都没有变上半分。
“少说点废话,烦。”
九息撇嘴:“说到你师尊你就凶,你是不是爱慕你师尊呀?”
牧谪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睛,他怒道:“放肆!这种大逆不道话你也敢说?!”
哪怕马上要上场,牧谪还是将沈顾容送到阁楼里间,为他沏好壶茶后,单膝点地,温声道:“师尊,会赢。”
沈顾容淡淡道:“好,在这儿看着。”
牧谪轻轻笑,微微低下头。
沈顾容眨下眼睛,心想这是要干什?
牧谪耳根通红,边疯狂唾弃自己,边却又抿着唇强撑着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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