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你这身行头上去,已经赢!”
“没事!咱们是惜败!”
其他所有人:“……”
你家星河应该是被人按着
说到这里,牧谪突然愣。
牧谪自从出来剑冢后,直强迫自己不去多想那些并不属于他记忆,只当成场虚假幻境。
而现在,他不知怎突然回想起在九息剑剑海,虞星河好像提过句“举国上下被敌国屠戮”……
沈顾容见到牧谪突然陷入沉思,正要再问,比试台已分出胜负。
虞星河果不其然输,但好歹强撑刻钟,没有败得太惨。
沈顾容手肘抵在窗棂上,天青竹纹宽袖随着风微微拂动,他神色冷淡,哪怕隔老远,虞星河也能透过薄薄冰绡,看到他师尊眼中冷意。
沈顾容神色冷厉,心想:「你敢认输试试看?」
牧谪:“……”
虞星河求生欲作祟,莫名觉得若是自己丢离人峰脸,他师尊肯定把他撕。
他怯怯地将视线收回来,握紧手中剑微微礼:“请指教。”
看台上,闲云城弟子喊道:“妙师姐!把那个晃人眼睛小子打下来!他太欠揍!”
“就是!”
“师姐教他做人!”
妙轻风置若罔闻,眸子冷淡地看着虞星河。
虞星河张小脸唰下就红透,方才还大大咧咧姿态瞬间变得扭捏起来,他害羞地说:“你、你就是妙轻风呀?”
虞星河已经落到比试台下,他微微躬身,竟然也有些翩翩公子气度。
“多谢赐教。”
妙轻风也回礼,句话没说,从台上下来,在闲云城欢呼中回到看台上。
虞星河将剑收回,朝着离人峰看台上喊:“师兄们,星河尽力啦!”
师兄们喊:“星河已经很不错啦!”
妙轻风眉头这才舒展,握剑直接冲上去。
片刻后,沈顾容惨不忍睹地闭上眼睛,偏头问牧谪:“他多久没有练剑?”
牧谪扫眼在比试台上被揍得满场跑虞星河,心中嗤笑声,但脸上却没显露出来,他温声道:“他自从入道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每回练剑都喊着累,能修炼到筑基已是极限。”
沈顾容:“掌教不管他吗?”
牧谪蹙眉:“掌教这些年忙得厉害,没时间管他,前几年他偷偷回趟家,回来后还受伤……”
妙轻风秀眉蹙起,手臂抖,手中长剑发出阵嗡鸣。
虞星河还要再叨逼,突然感觉到背后阵凉意猛地传来。
他浑身抖,疑惑地回头扫眼,瞬间对上双冷若冰霜眼睛。
是他师尊。
虞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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