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河吓得瑟瑟发抖,牧谪拍拍他头,偏头朝着窗外看去。
画舫外
只要能回家,他什都可以接受。
就在这时,画舫突然开始剧烈摇晃,伴随着耳畔阵刺耳之声,窗外水瞬间腾起数丈高,仿佛是和什东西撞上。
虞星河尖叫声,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被离索把抱住。
离索不知感觉到什,将虞星河放到牧谪身边,神色有些凝重:“牧谪,看好星河。”
窗外已经灌进来夹杂着花瓣河水,直接溅牧谪身,他有些惊魂未定,闻言强撑着点头:“是。”
因为没有人摸他头,所以这个肥团子就爬到自己头顶蹦来蹦去,算作……抚摸头吗?
牧谪这次是真正地愣许久,久到沈顾容都累得从他头顶上滚下来、头朝下摔在小案上才反应过来。
牧谪后知后觉地接住他,嘴唇轻轻抿抿,方才冰冷眸中闪现抹柔色。
他揉揉沈顾容小脑袋,小声说:“疼吗?”
沈顾容没觉得多疼,朝他软软啾下,看样子可乖巧。
只翅膀和两个短爪子路扑腾到牧谪肩头。
他累得够呛,在原地喘几口气,这才拽着牧谪头发继续往上爬。
牧谪有些茫然地偏头看他。
沈顾容终于连滚带爬到牧谪头顶,又喘会,才扑扇着只翅膀轻轻蹦两下。
牧谪:“?”
离索说完,伸出两指从手腕脉门出微微扯,血痕带,竟然从灵脉中硬生生抽出把灵剑来。
虞星河紧紧扒着牧谪,无意中看到几乎吓到失声:“师兄!你流血!”
离索脸色直都是病态苍白,他摸摸手腕,伤痕瞬间消失。
他朝两团子笑笑:“小事。”
说完,他掀开竹帘,快步从飞庐木梯翻下去。
牧谪笑笑,方才郁色扫而空。
沈顾容看到他笑,突然有个可怕想法。
牧谪能对着只鸟露出这种笑容,却不能和和气气唤沈顾容声师尊,每回看到沈奉雪都畏惧得跟老鼠见猫似。
若是他直都是凤凰模样待在牧谪身边,不比沈奉雪那个身份更方便吗?
沈顾容歪着头,开始胡思乱想,末还咬咬牙狠心,心想:如果真装段时间凤凰就能回家,那他可以考虑继续啾,还能五花八门啾。
牧谪感觉自己头顶上那微弱又不容忽视力道,小脸懵半天,愣是没明白这是什意思。
沈顾容见他还是呆呆,有些着急地又蹦蹦。
“啾!”
来回三四次,沈顾容累得都要吐舌头,牧谪才骤然反应过来。
他……这是在安慰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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