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你说呢?”
奚孤行这下
奚孤行边听着六师弟病恹恹地骂人,边问沈顾容:“什事,快说——都要被你们烦死,当初就不该答应师尊做掌教。”
沈顾容干巴巴地说:“师兄,你辛苦。”
奚孤行:“说。”
沈顾容问:“今日是什特殊日子吗,为什到现在知白堂都个人没来?”
奚孤行那边沉默会,语调古怪地说:“可能昨晚修炼太晚,全都起迟吧。你再在那等等,八成会就来。”
奚孤行很快就回,语气不知怎有些,bao躁:“什事?说!”
沈顾容:“你又怎,谁又招惹你?”
“还不是因为你!”奚孤行不耐烦。
沈顾容觉得很无辜:“怎?这几日可什都没做。”
“师尊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你受伤消息,前几日传信给你六师兄,让他三日之内为你炼好疗伤灵药。”
沈顾容跟着长赢山弟子连上好几日早课,原先战战兢兢弟子也有些习惯他存在,起码不会每次下早课都出身冷汗。
谷雨那天,天幕淅淅沥沥下雨。
沈顾容撑着竹骨伞到知白堂,晨钟已经敲过四声。
若是平时这个时候早已经坐满人,今日不知道为什,整个知白堂竟然个弟子都没来。
沈顾容将伞阖上,疑惑地坐在蒲团上等半天,依然没人来。
沈顾容也没怀疑他,继续坐在那等。
等、等、等,沈顾容差点等成块望夫石。
沈顾容枯坐着,没忍住小憩个时辰,后知后觉奚孤行是不是在耍他,他再次弹开玉髓。
“奚孤行,他们为什还没来?”
奚孤行语气古怪:“你还在等?”
沈顾容:“啊?”
“他敢怒不敢言不能骂你,只能转来找。”奚孤行,“他现在已经骂你晚上,刚才抽空去喝药——啧,回来,他又开始。”
“沈奉雪,你小心点,六师弟迟早有天会毒死你。”
沈顾容:“……”
在沈奉雪印象中,他六师兄好像是个病秧子医修,医人不自医,每天多走几步都能咳出几升血来,碰都碰不得,脾气竟然也这,bao躁。
沈顾容“啧”声,这些弟子是都要上天吗?竟然敢集体逃课。
细雨绵绵,沈顾容趴在窗边书案上看会,有些昏昏欲睡。
沈奉雪这壳子太过病弱,沈顾容每天嗑奚孤行给他灵药丸,几天下来体内灵力稍稍运转些许,但还是有睡不完觉。
沈顾容打个哈欠,强行打起精神,捏着玉髓找奚孤行。
“师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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