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戟不再理他,没等晏修知说完就拐个弯,朝宫门口走去。
晏修知不管不顾地厉声道:“你还有心吗?!他只是个孩子!”
晏戟渐行渐远,只留给晏修知个极致冷漠背影。
晏修知站在原地愣许久。
荆寒章在台阶之上冷眼旁观,直到晏修知失魂落魄离开,他才甩袖子,快步出宫。
哪怕被罚,晏戟依然是平日里那副漠然清冷模样,他丝毫不在意其他*员对他注视和议论,面不改色出大殿。
晏修知脸色难看地上前,厉声道:“晏戟!”
晏戟脚步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晏修知快步上前,咬着牙低声道:“这到底是怎回事?你和小玉儿……”
“别再将他当成能随意摆布棋子。”晏戟依然云淡风轻,对晏修知道,“他心狠手辣,在你之上。”
去看皇帝脸色。
以往也不是没有过文官参晏戟折子,但皇帝每回瞧见也只是笑而过,这多年从未放过心上,但是今日这次漏洞百出、人证物证皆无折子,皇帝只扫眼,脸色就阴沉得可怕。
荆寒章和瑞王对视眼。
回想起前段时日晏行昱所说那句“破釜沉舟”,荆寒章突然有种不好预感。
晏行昱……好像又瞒着他做什。
晏戟被罚闭门思过三个月,整个朝堂也有人为他求情,但旦开口皇帝却连听都不想听,只要听到“晏戟”名字便勃然大怒。
久而久之,无人再敢开口。
荆寒章及冠后,又过两个月便是晏行昱生辰。
晏修知冷冷看他,忍无可忍道:“他成现在这番模样,也是被你逼!”
晏戟漠然看他:“只是给他挑条最好路,紫微星命格,万人之上,合该忍受这些。”
晏修知像是看恶鬼似看着他:“那你问过他,他想要这些吗?”
晏戟不说话,慢条斯理往台阶下走。
晏修知大步追上去:“他若是王爷孩子,心甘情愿辅佐他,为他争夺皇位。可他若是你孩子,你就从来没有问过他到底要不要争夺这些?他难道不无辜吗……晏戟!”
不对,不能称之为瞒。
荆寒章不问,晏行昱也几乎从来不将那些阴谋诡计主动告诉荆寒章。
这次早朝,荆寒章整个人都颇有些心不在焉,最后下朝,皇帝怒气冲冲地甩袖离开,荆寒章这才知道,向器重晏戟皇帝竟然当着文武百官面呵斥责罚晏戟。
晏戟被罚闭门思过,罚俸年,且明里暗里将他手中权利分摊给其他人。
荆寒章偏头去看那孤身人离开晏戟,微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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