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荆寒章因为脑子受伤,来不及细想多少,反过来这直白地对待晏行昱,晏行昱竟然也反过来想要拼命躲避。
荆寒章看他看个不停,好像能看整晚,最后将晏行昱看得恨不得把头埋在衣襟里。
荆寒章再傻也看出来晏行昱不想自己这直白地看他,见他都要躲到床底下去,只好说:“那不看你。”
晏行昱正要松口气,就听到荆寒章说:“那你亲亲殿下吧。”
晏行昱:“……”
方才还在满身阴郁之气晏行昱立刻起身,哒哒哒跑到内室,声音轻柔:“来啦。”
封青龄:“……”
迷迷瞪瞪荆寒章将平日里所有羞怯都抛之脑后,门心思只知道跟着本心走。
他拉着晏行昱手,轻轻在掌心捏捏,眼睛直勾勾看着晏行昱。
封尘舟曾经也用这种眼神看过晏行昱,当时晏行昱只温柔回句话。
而就是这样人,才好玩。”
封青龄时间竟然分不清晏行昱说话到底是真还是反话。
“不会轻易杀他。”晏行昱道,“说留着他,就会留着他。”
封青龄将手中纸紧紧握住,许久后才艰难道:“您……就不想做皇帝吗?”
晏行昱继续看着信,闻言嗤笑声:“对来说,那并不是皇位,而是监牢。”
天道好轮回。
“你若再这样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但荆寒章这样看他,以往从来都是直白坦荡晏行昱竟然莫名有些脸红,他垂着眸盯着荆寒章手指看,不知怎不想抬头去直视荆寒章。
荆寒章看不到晏行昱脸,有些不满地捏捏晏行昱手,含糊道:“想看你。”
晏行昱只好抬起头,让荆寒章看。
之前荆寒章害羞躲避时候,晏行昱却穷追猛打,打得荆寒章丢盔弃甲,狼狈非常;
“你说。”晏行昱不知怎突然来兴致,饶有兴致地问封青龄,“鸟儿羽翼未丰时被囚禁在鸟笼中,若是有日他会飞,第件事要做什?”
封青龄愣下,才试探着道:“飞走?”
“不,不不。”晏行昱将声音压低,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魅惑,他轻轻眨眼,柔声道,“傻姑娘,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当年囚禁他人也关进鸟笼里啊。”
封青龄愕然看他,明明已经开春,她却觉得股比冬日落雪还要冰冷寒意缓慢爬上他后心。
就在这时,内室传来荆寒章声音,似乎是在喊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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