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诧异,“因为今日杀生?”
晏行昱道:“嗯,这是在寒若寺时师兄教,杀生手上沾血就要抄佛经。”
荆寒章愣,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认识晏行昱这多年,晏行昱闲着无事时好像直都在抄佛经。
不知为何,荆寒章突然打个寒战,有些不想面对这件事背后真相,他犹豫半天,才讷讷道:“你……直抄佛经,也是因为杀人?”
晏行昱疑惑看着他,道:“杀虫子也是要抄佛经。”
荆寒章看到他,眼睛微亮,高兴地朝他伸出手。
晏行昱快步跑过来,下扑到他怀里,被荆寒章抱着腰转两圈才放下。
荆寒章毫不吝啬地将赢来金子全都给晏行昱,道:“给!你殿下给你赢来!”
晏行昱眼眸弯弯,又抱着他脖子,催促道:“殿下,还要再转两圈。”
荆寒章:“……”
没那大肚量能为死对头孩子害死自己孩子,他明知道摄政王孩子不会活着到江南,那孩子脸上……只有颗泪痣,是随映朝。”
晏行昱眼底却有两颗。
“当年晏戟将玉容带回京都时,她脸上是有两颗朱红泪痣,但后来晏戟强行用药将底下那颗给抹。”皇帝喃喃着。
毕竟普天下两颗泪痣人还是甚少能见。
安平被他话吓得满头冷汗,不敢再多说。
荆寒章:“……”
荆寒章时间分辨不出来晏行昱所说虫子到底是真虫子,还是人命。
晏行昱用完膳后,又开始提笔抄佛经,他抄佛经极其顺手,像是抄惯,根本想都不用想就写
荆寒章愣之后,直接笑出来,再次抱着晏行昱腰身转好几圈,衣摆翻飞,仿佛朵朵绽开花簇。
最后还是荆寒章有些晕,才依依不舍地将晏行昱放下来。
晏行昱平日里看着行事说话成熟稳重,但似乎很喜欢玩这种幼稚游戏,拽着荆寒章衣襟都不松手,若不是荆寒章眼眸都迷离,他肯定还要闹着转圈。
两人到营帐,荆寒章瞥桌案上纸眼,道:“你又在抄佛经?”
“嗯。”晏行昱点头,“替殿下抄。”
皇帝只觉得无趣,揉揉眉心,叹息道:“事到如今,他到底是什命格已不重要。”
反正都是要雌伏皇子之下,也翻不多大浪花。
***
日落后,荆寒章满载而归,兴致勃勃地和荆瑕之荆迩之起算猎物个数,最后在两人脸色难看地注视下,抱着堆金子扬长而去。
晏行昱正在营帐里点着烛抄佛经,听到脚步声忙将手中笔放,披着外袍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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