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戟漠然看他,抬手道:“这是相府家事,
荆寒章:“……”
晏行昱说完后,竟然点也不管,又迷迷瞪瞪地睡。
荆寒章默默吸气。
知道晏戟要来,他莫名心虚起来。
这会功夫,晏戟已经沉着脸到偏院,把将门扉打开,快步冲进来。
是又病吗?
荆寒章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到窗外传来声翅膀扇动声音,他本来不想管,但那扇动声音越来越大。
荆寒章怕吵醒晏行昱,便轻手轻脚地披着外袍起身。
窗外是只信鸽,腿上绑着小竹筒。
荆寒章愣下,将竹筒取下来,又将信鸽放飞。
午后,晏戟回府,赵伯跟在他身后往书房里跑,道:“今日七殿下来府上寻少爷。”
晏戟随口应声,他特意吩咐过惊蛰卫,谁都能进去,就是荆寒章不行。
赵伯有些犹豫,晏戟看到他这样,蹙眉道:“他进去?”
“那倒没有。”赵伯为难道,“是眼看着他离开偏院,但方才问门房,发现七殿下好像现在还没出相府。”
晏戟脚步顿,脸色微沉:“今日谁去过偏院?”
只是他还未进房门,门里就被人打开。
荆寒章穿戴好衣衫,懒洋洋地跨出门槛,瞧见晏戟,挑着眉张狂道:“这不是晏丞相吗,您不是日理万机吗,怎有时间来这儿?”
他竟然倒打耙。
晏戟脸色沉沉,冷声道:“这话应该是问殿下吧。”
“啊?”荆寒章点没有被人捉*尴尬,十分自然道,“当然是来看望行昱,你们不是说他突发恶疾吗,怎也不寻太医来瞧瞧?”
他以为信上有什重要事,回榻边轻轻叫醒晏行昱:“行昱,有信鸽。”
晏行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喃喃道:“殿下看。”
荆寒章见他实在睁不开眼,又说自己可以看,也没矫情,从善如流将信打开。
上面龙飞凤舞写几个字,荆寒章干咳声,尴尬道:“不认识上面字。”
晏行昱挣扎会,才艰难醒来,迷瞪着眼将信拿来扫眼,然后又倒在软枕上,没什力道地道:“鱼息说,爹要来捉*。”
赵伯:“没有无关人等,只有午时送药过去趟。”
晏戟脸色更难看,他也不去书房,直接转道去晏行昱住处。
刚刚午睡醒晏行昱还不知道他爹要来“捉*”,正蜷缩在荆寒章怀里睡得正熟。
荆寒章已经默念那不知道对错佛经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低头看着睡得正熟晏行昱,终于发现些问题。
之前晏行昱,有这嗜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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