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
盛怒中荆寒章差点笑出来。
刚才让他不要随便动手动脚,所以现在就提前告知下吗?
荆寒章强行忍住笑意,将袖子装作不耐烦地甩到晏行昱面前,满脸都是“你好烦啊,既然你这想拽本殿下就大发慈悲让你拽吧”神情。
晏行昱伸手拽着他袖角,晃晃,道:“封大人应当是无辜,咱们再去查查其他吧。”
狱丞:“……”
狱丞都要哭。
晏行昱也不生气,微微颔首,道:“行昱自幼时便在寒若寺养病,大人不知道实属正常。之前听鱼息提起过您,称赞您是个妙人,此番见,果真如此。”
封尘舟愣下,才倒吸口凉气:“你是鱼息直提那个小玉儿?”
只有国师和鱼息会叫他这个名字,晏行昱第次在旁人口中听到,有些别扭,但还是点头:“是。”
思,就算他当皇帝,也是个昏君。
眼见荆寒章又要发怒,晏行昱轻咳声,问道:“敢问,封大人为何要将自己关在监牢里受苦?”
听到他和自己说完,封尘舟眼睛都亮,连忙倒豆子似。
“前段时日和国师喝茶,请国师为卜卦,卦象为大凶。国师还道这个月会有牢狱之灾,血光之灾,不测之灾,反正各种灾。顺便问句,公子叫什啊?在京都似乎从未见到过你。”
晏行昱自动无视他后面那句话,道:“所以国师说大人会有牢狱之灾,你便主动来大牢蹲着?”
封尘舟见晏行昱为他说话,忙道:“公子明鉴。”
刚才还“明鉴”荆寒章冷哼声,懒得和他计较,转身就走。
狱丞抹抹脸上冷汗,也跟着爬起来。
荆寒章走两步,突然对狱丞道:“既然他想在这里待着,
封尘舟看他半天,喃喃道:“那这可是亲上加亲啊。”
荆寒章:“……”
晏行昱:“……”
狱丞已经跪着不想起来,他家少卿大人今日就被,bao怒七殿下斩风流狗头,也是他活该。
晏行昱被封尘舟视线看得极其不自在,仰头小声对浑身散发着冷意荆寒章说:“殿下,能抓你袖子吗?”
封尘舟点头,还在问:“公子?公子啊,你是哪家?”
荆寒章眼神越来越森寒。
狱丞瞥见,吓得冷汗又出层,恨不得拿东西把少卿大人碎嘴给堵上,他没忍住,压低声音哀求道:“大人,这是丞相公子,您……”
您就少说两句吧。
封尘舟抓抓头发,疑惑道:“相国公子?不是那个咋咋呼呼晏为明吗?见过那小子,你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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