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猛地将他松开,这回他没敢推,小心翼翼像是对待瓷瓶似,盯着他眼睛,凶巴巴地说:“你殿下可不是断袖,记住吗?只是不想你生气耽误时间。”
他想想,又加个句没什气势:“哼!”
晏行昱点头:“记住。”
然后他又好奇地问:“什是断袖?”
荆寒章:“……”
又不是断袖,抱什抱?!
晏行昱坐在榻上,有些怔然地看着被甩得乱七八糟缠在起珠帘,许久都没动。
他垂下有些黯然眸,轻轻揉着因为噩梦而发疼心口。
晏行昱小声说:“疼惯,不疼。不用他抱也能……”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个人风风火火地掀开竹帘冲进来。
:“你、你心口疼?”
晏行昱轻轻捂着胸口,摇头道:“不疼,就是想装病,让殿下再抱下。”
荆寒章:“……”
荆寒章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抖着唇艰难道:“你方才说什你自己知道吗?”
晏行昱很少会故意撒谎,就算装病也会直接说:“知道。”
荆寒章不可思议地瞪着他,若不是晏行昱眼中全是不作伪疑惑,他都要以为这人是在故意羞辱自己。
他古怪道:“你不知道?”
晏行昱摇头。
荆寒章不相信:“你不是读那多书吗,学富五车博学多才?”
晏行昱诧异地看着他:“书中有写这些东西
还在安慰自己晏行昱怔然抬头,就看到荆寒章满脸通红地冲进来,气势汹汹给他个拥抱。
晏行昱呆。
荆寒章方才在外面无能狂怒地踢好几下雪,整个人身上全是那冷冽冰雪气息,他心口跳得极快,面上却还要装作不耐烦样子,小声哼唧:“就下啊,抱下你就消气,说好。”
晏行昱怔然半天,才轻轻点头,几乎是贪婪地嗅着那味道,脑海中直萦绕令他恐惧胭脂香竟然悄无声息消失。
晏行昱也没有多要求,说抱下就下,很快就扯开身体,轻轻拽着他袖子,小声喃喃道:“多谢殿下。”
荆寒章怒道:“你知道还敢当着面装病?!”
晏行昱偷偷看他眼,又将视线垂下去,小声道:“只是想让殿下再抱。”
荆寒章……荆寒章从没有见过像晏行昱这样人,明明狠毒到杀人不眨眼,但平日里却是副无害到极致模样,连装病想让抱抱事都能眼睛眨都不眨地说出来。
都……都不害臊吗?!
荆寒章又羞又怒,直接甩手就走,留下句:“本殿下可没那好心,自己抱你自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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