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华摇摇头:“没。”
他平日里最多就是帮殿下抄书,现在不让他做这件事,江枫华竟然不知道自己在宫中还有什用。
晏行昱也没和他多说,继续往前走,他怕国师走,所以步子稍微有些快,在拐角处直接左脚拌右脚
江枫华如丧考妣,嘴中喃喃着:“十遍……呜!”
晏行昱达到目,也没管江枫华,起身去寻太和殿寻国师。
江枫华连忙跟上去:“殿下!殿下!”
晏行昱走路还是很慢,重新站起来感觉是很好,但双腿依然不习惯,有时候走得急都能摔到地上去。
江枫华很快就跟上来,满头大汗道:“殿下,林太傅最厌恶别人反驳他所写策论,您这次是真将他惹生气,这十遍……臣真无能为力啊!”
“很好。”林太傅抬手将桌子上三本书拂到地上,慢条斯理道,“那殿下就将这几本书全都抄遍吧。”
晏行昱:“……”
江枫华:“……”
江枫华差点疯,忙道:“太傅!”
林太傅眼皮都不掀:“五遍。”
晏行昱十分尽忠尽职,秉着荆寒章草包性子,通篇胡说八道,将林太傅方才教过策论反驳个透,话里行间透露着目下无尘气势。
江枫华都吓疯,拼命扯着他袖子让他少说点,这位太傅罚起人来可不会心慈手软。
晏行昱性子看着云淡风轻,除有个爱财小脾气外,还十分记小仇。
他本就生气荆寒章骗走他颗金锞子,加上江枫华那句“性子柔弱怯懦,最适合抄书”,当即火就慢吞吞地上来。
晏行昱不能明着报仇,只能暗搓搓地使个小绊子。
“无能为力就不抄。”晏行昱琢磨下荆寒章性子,十分张狂道,“反正罚得又不是你。”
江枫华愣,品下这句话意思,讷讷道:“您意思是,您……自己抄?”
晏行昱道:“自然。”
江枫华言难尽地看着他,似乎没料到他会主动抄书。
晏行昱看着他:“还有事吗?”
江枫华:“……”
晏行昱挑眉,学着荆寒章性子,道:“抄这些书又没用,太傅何必罚做无用功?”
林太傅道:“你抄十遍,就知晓有没有用。”
说罢,冷淡说句:“三日后将书交给——下课。”
起身慢吞吞地走。
抄书是吧,那就抄个够。
反正魂魄互换回来后,挨罚人也不是他。
林太傅轻轻敲桌子,淡淡道:“七殿下,你可知这篇策论引用哪几本书?”
晏行昱自然是知道,但荆寒章却不知道。
他摇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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