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嫌弃地看着他小身板:“你就是吃太少才这瘦。”
也连累他穿进这具身体后被个孩子按在床上灌药!
晏行昱“哦”声,拿着筷子闷头扒拉碗里米。
荆寒章无意中看眼,发现他竟然将自己夹给他那块肉偷偷在往米饭底下塞,像是藏东西似把肉给盖上。
他自以为天衣无缝,实际上荆寒章完全看在眼里。
赵伯唯恐怠慢七殿下,送来桌子菜,大鱼大肉中夹杂着几碟清淡至极素菜。
荆寒章大刀阔斧地坐在主位,很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吃起来。
晏行昱坐在他对面,慢吞吞地夹筷子素菜,慢条斯理地吃着。
荆寒章从来不在意用膳礼仪,但看着晏行昱吃着吃着,他突然感觉自己……
好像有点糙哦。
开五指使劲往里面怼,试图让荆寒章忘掉衣裳赔偿。
荆寒章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接过玉佩后,又抬手亮亮被撕出来口子:“那这衣裳……”
晏行昱不想赔钱,又不能再继续闷头逃避,只好轻轻吸口气,试探着开口道:“行昱会些针线活,若是殿下不嫌弃话,那衣裳能缝得完好如初。”
荆寒章挑眉:“你这双手,还会拿针?”
晏行昱点头,在寒若寺待久,他什都会些。
荆寒章:“……”
荆寒章幽幽道:“你是不是无论遇到什事情,以为只要藏起来就不会被人发现?”
晏行昱拿着筷子手抖,这才抬头,轻声说:“行昱……在寺庙待久,不能吃肉,望殿下恕罪。”
荆寒章眉头皱,这才想起来这茬。
久食素食
荆寒章言难尽地看着还在细嚼慢咽姿态优雅晏行昱,故意挑衅道:“你在品茶还是在啃草?吃这慢得吃到深更半夜才能吃饱吧。”
晏行昱饭量极小,才几口就差不多半饱,再加上桌子荤腥味道让他有点不适应,吃得更少。
他摇摇头,不知在否认什。
荆寒章见他还在啃草,直接夹块肉扔到他碗里。
晏行昱怔,茫然看他。
见他宁愿拿针缝衣裳也不愿给那五十两,荆寒章终于笑起来,也没再继续为难:“行啊,今晚就让人把衣裳送过来。”
晏行昱见他松口,也没有被当成绣娘使羞耻,还甘之若饴地点点头:“是。”
这雪直到天黑也没下起来。
赵伯着急忙慌地寻晏戟回来,谁知晏戟却根本不在意荆寒章留宿相府事,只是吩咐好好伺候,便回书房,徒留赵伯人干着急。
荆寒章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晚饭直接跟着晏行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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