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暗搓搓听着顾从絮脸都绿。
相重镜知晓他不满,回头冲他眨眼,眼尾全是笑意。
他启唇,无声道:“看灯。”
热衷于进相重镜识海看灯,来回反复确认相重镜对他爱意到底有多深顾从絮立刻被两个字给哄好。
三人由玲珑塔回玉絮宗。
曲危弦不懂:“啊?”
相重镜叹口气:“总有日,你会不需要这滴水,到时你就算不去驱赶它,它也会主动消失。危弦,顺其自然就好。”
对曲危弦这种性子人,强迫他忘记本心、改变他潜意识是件很残忍事。
曲危弦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他本就不聪明,听到相重镜这番话根本不得其解,只能慢吞吞地用那不太灵光脑袋瓜个字个字地试图理解。
。
在识海最中央,有地水珠悬在半空,看着及其惹眼。
相重镜奇怪地看眼,从识海里出来后睁开眼睛,道:“那水滴是什?”
曲危弦本来在眼巴巴地看着他,闻言浑身僵,像是做错事想要掩藏孩子,手足无措道:“危弦……不是故意,、不喜欢。”
相重镜不明所以:“啊?什不喜欢?”
建玉絮宗那几个月,相重镜将应事宜全权交给宋有秋,除当时从云
相重镜又重重叹息,见他小声嘀咕着重复自己话,有些于心不忍,他柔声哄他:“危弦,咱们先不说这个,你这段时日还有没有空闲,要不要去玉絮宗陪玩啊?”
曲危弦果不其然被带跑偏话题:“玉絮宗在哪里?”
相重镜:“三毒秘境旧址,那已是住处,要去吗?”
曲危弦仔细想想去意宗事,发现整个九州三界皆有临江峰易掌门在执掌,去意宗大小事务又有他爹留给他长老处理,他除闭关和充当壁花之外,似乎没什要事要忙。
曲危弦点点头:“好啊。”
曲危弦见相重镜没有要责怪他趋势,才拽着相重镜袖子,讷讷道:“那是……宿蚕声留给,、不知要如何拿走,重镜,怎办?”
相重镜这才反应过来为何那滴水珠给他感觉那熟悉,敢情是宿蚕声留给曲危弦灵力。
他眉头轻轻皱皱,隐约察觉出来曲危弦灵台和经脉正在缓慢修复原因和那滴水脱不干系,仔细想半天,才道:“你若想留着,那就不拿走。”
曲危弦眸瞳微微扩散,他茫然重复:“不拿走?”
“对。”相重镜揉揉他头,“你自己识海皆有你自己操控,你不知如何拿走,只能说明你下意识里还不想将它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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