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觊觎?
还是满秋狭之前所说……爱情?
顾从絮想不通,但他也终于明白,相重镜在自己心里,和其他所有人都不样,并非是因为他前世是自己主人这个身份,而是这个人带给自己那惊心动魄致命吸引力。
这人举动皆能影响到自己,哪怕只是寻常句话自己都能像是被射穿心脏似,又疼又暖。
恶龙干巴巴地想,若这便是觊觎,那他确觊觎相重镜。
溯身死那晚,相重镜终于彻底睡个安稳觉,觉睡天夜,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晚上。
他揉着眼睛迷迷瞪瞪地坐起来,嗅到周围熟悉味道就知道顾从絮就在此处,他打个哈欠,道:“三更,几时?”
顾从絮坐在床沿上,直在盯着相重镜看,但相重镜睁开眼睛他又立刻做贼心虚地将视线移开,唯恐被他发现自己奇怪眼神。
“唔,几时,哦哦哦,该睡觉。”恶龙敷衍他。
相重镜:“……”
蚕声已经不知去哪里,相重镜也没兴趣知道,现在他终于能舒舒服服去临江峰做客。
回去后,易郡庭添油加醋将相重镜事给易掌门说遍。
易掌门沉吟许久,神色间隐约有些愤怒。
易郡庭看到他爹脸色,这才意识到易掌门好像和溯大师交谈甚欢,他会不会因此迁怒剑尊?
“你还有脸说?!”易掌门彻底,bao怒,手指点着他,气得指尖都在发抖。
觊觎自己主人。
想要并非只是生死契那种心神相伴,而是种更亲密……能带给自己咬住相重镜后颈时那更高层满足感
相重镜将凌乱衣衫拢好,古怪看他:“你又开始奇怪,说,又有什事瞒着吗?”
顾从絮忙摇头:“没有没有。”
他说完,自己都有些心虚。
在和溯那匆匆战里,顾从絮隐约窥见自己真心角,但又敲不破那层若隐若现壁。
他皱着眉头坐在床边盯着相重镜看天,拼命去思考自己心里悸动到底属于什。
易郡庭有些绝望地心想果真如此,他爹要迁怒剑尊!
他这个念头才刚浮现,就听到易掌门用种失望到哭语调,怒气冲冲道:“剑尊出剑为何不叫上起?!你知道剑尊剑到底有多难见吗?!啊?!你说?!”
易郡庭:“……”
溯害死去意宗宗主之事非同小可,更何况还牵扯到这些年来无故失踪无数修士,易掌门懊恼完之后立刻离开前去同认识修士告知此事。
时间,此事仅需要两日便传遍三界,再次闹得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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