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懂。”
相重镜:“……”
你又懂?
曲危弦没说自己懂
曲危弦已废,物色新……人选?
若是三门真打什鬼主意,八成宿蚕声也是和曲危弦样受操控那个。
相重镜哪怕再聪明,时间也猜不出来这到底是怎回事。
曲危弦没多留,说完后,便站起身,木然看着相重镜,小声道:“重镜,重镜抱抱。”
相重镜也没觉得有什,张开手正要抱他,却被旁虎视眈眈顾从絮把扯住手腕,使劲拽,直直将相重镜拉到他怀里。
曲危弦摇摇头:“水患草便是当年他给开方子。”
相重镜眉头皱得更紧。
曲危弦不便多留,他从袖子里掏出来朵白花,递给相重镜,道:“这是当年知晓之事,你看有没有用。”
相重镜接过来:“你现在已是去意宗宗主,可有见过去意宗长老?”
“未曾。”曲危弦说完,突然歪歪头,呆呆道,“不过曾听到有人同爹说话,说已废,要物色新……新鱼?”
个曲危弦就够让相重镜头痛,现在又来条不通世事真龙,相重镜捂着脑袋,觉得痛苦非常。
相重镜懒得和曲危弦解释,越解释越乱。
“先不说这个,当年是谁让你去三毒秘境偷幽火?”
提起当年事,曲危弦眉头轻轻蹙起,似乎不愿想起,但既是相重镜问,他还是乖乖道:“爹。”
曲危弦咳几声,只是几句话功夫他脸上已出现倦色,但还是强行撑着。
相重镜:“……”
顾从絮冷冷看着曲危弦:“有朝日会杀你。”
曲危弦根本看都不看他,还在期待地看着相重镜,打算要抱抱。
相重镜整个人栽倒在顾从絮怀里,手都不知要往哪里放,慌得根本没精力去注意曲危弦。
最后曲危弦微微歪头,看两人好会,才呆呆点头。
相重镜诧异:“鱼?什鱼?”
曲危弦也没听清,呆滞重复:“新鱼。”
相重镜:“……”
相重镜见他这个模样,就知道他肯定听错。
不过这番话已经很耐人寻味。
相重镜本来又太多话要问,见他这番模样,有些担心地凑上前摸摸曲危弦额头,才刚靠近就被烫得缩下手。
相重镜诧异道:“你身上火毒……”
曲危弦摇头,恹恹道:“无事,有在服用水患草。”
水患草生于阴气潮气最深重泥沼中,千金难寻,虽然直接服用更是能将元婴修士元丹冻成冰渣,却刚好是克制火毒灵药。
相重镜道:“带你去找满秋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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