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有处石碑坊,穿过去便是。”
见相重镜慢悠悠往外走,怕他去不复返,满秋狭忙抛出筹码:“今日去给你寻治手灵药,你别忘回来啊。”
相重镜头也没回,抬手示意知道。
无尽道下大半个月雨终于停,日光正烈,相重镜撑着伞,慢悠悠朝着城南而去。
上空恍惚间飘过抹游蛇似影子,倒映在长街上,相重镜脚步顿,微微仰头朝天空瞥眼。
“嗯。”满秋狭将衣服披在相重镜肩上,轻轻拍那繁琐奢靡衣衫就替换到相重镜身上,“你要去吗?”
相重镜眉头紧皱,他生平最厌恶之事就是赌,让他在赌坊里待上半刻钟,他都能烦躁得剑削赌桌。
但他剑又在受苦……
等等。
相重镜挑眉:“他不是被晋楚龄抓住吗,为何会在赌坊?”
龄手中,不知道被怎折磨。
“不行。”相重镜喃喃道,“要先把剑救出来。”
他醒,满秋狭很快就推门进来,手中还捧堆鲜艳衣物。
相重镜随意将散乱发拨到耳后,道:“双衔城在哪里?”
六十年前,好像根本没有这座城。
条巨蛇腾云驾雾,几乎是转瞬从无尽城掠过,落在宿蚕声在御兽大典落脚府邸。
晋楚龄从空中俯冲而下,在落地后化为人形,他脚踹开府邸门,森然道:“宿蚕声呢?!给滚出来!”
宿蚕声侍人连忙上前去拦,却被晋楚龄掌挥开,重重撞在旁墙上,吐血不止。
晋楚龄根本不想和那
谁会在赌坊受苦?
满秋狭满意地看来看去,又拿出面纱来戴在他脸上。
那面纱和满秋狭不同,满秋狭是为不看别人脸,相重镜却是防止旁人窥见他脸。
“你剑这凶,除你,谁能制得住他?”满秋狭道,“他应该还不知道你已经出来秘境,要叫人给他递消息吗?”
相重镜想半天,才摇头:“不必,告知双衔城在何处,自己过去。”
满秋狭将整理晚上衣服按照时辰分成十二套,挑选出套来递给相重镜,心不在焉道:“双衔城就在无尽道。”
相重镜挑眉:“无尽道不是只有座城?”
“双衔城只是名字好听,实际上只是座芥子小世界赌坊。”
满秋狭将个绣着蔷薇花纹发带屈指弹,发带仿佛有神智似飘过来,在相重镜发上阵飞窜,将那漆黑如墨发编出鱼骨似发辫,最后将自己打个结,温顺坠在微卷发尾。
相重镜什都不用做,撑着脑袋昏昏欲睡:“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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